燕宇鄙夷的瞅了瞅白玉床,現在他的玄功已經修煉到補血境。完整能夠用修煉來代替就寢。
“不知哪位是金魁師兄?”
“我想出去轉一轉。隻是初來乍到,不曉得學院裡有甚麼好玩的去處。”
燕宇可不想現在就和人打鬥,他一擺手:“不不,金師兄,小弟我隻是想結識一下您。並無參議之意。”
“練功場倒是不遠,兄長請隨我來。”
在清風的引領下,燕宇來到了一處寬廣的園地。隻見恢弘的大門口站著兩位門神般的壯漢。門上的匾額謄寫著“外門練功場”幾個大字。
一進大門,立馬是一派恢弘的場景。這個練功場占地極廣,內部山川如畫、陣法如林。無數的學子們在現在苦練習。靈力的震驚更是此起彼伏。
“哼!反麵我打你叫我乾甚麼?!”金魁憤恚的說道。
見對方耍賴,燕宇把手一攤:“那好,我如何才氣讓你心折口服?”
“崔哲?你是說阿誰馬臉少年嗎?”燕宇迷惑的說道。
霹雷一聲巨響。金魁的第一把劍被砸飛。金色巨劍餘勢未止,摧枯拉朽的砸了下去。
“對呀。不敢打,你還叫金師兄的名字乾甚麼?”
和清風酬酢幾句後,燕宇單獨進入了練功場。
“隻要你能接下我這一劍!”
“恰是小弟,本人晉陽人士燕宇,還請師兄多多照顧。”燕宇一鞠躬道。
百鍊鍛息功開端運轉。很快在靈力的津潤下,他周身淺表的傷口開端癒合。內傷則孔殷之間難以病癒。那是和馬臉少年鬥爭時留下的內傷。
剛一照麵,二人就對了一掌。頃刻,風捲空中,吹起了很多灰塵。旋即二人又分開。
這是一間新奇的雅室。房間內擺放著一張白玉床和一個蒲團。
“笑話,能被內門長老看上。燕某又豈是易與之輩?說吧,你如何才氣心折口服?”見對方倨傲,燕宇也轉為倔強。
架不住世人鼓動,燕宇厲聲道:“笑話,誰說我怕了你?比試就比試!”
“兄弟慢走。”
“小子,你不是怕了吧!”
……
“我就是金魁!”
奸計得逞的成安也道:“燕宇,你為甚麼不敢接招?是不是一聞聲金師兄的大名,你就嚇抽抽了?!”
“那好!走,上斬龍台!”
他進入外門已經有五百多年了,進階金丹期也已經有300多年。但是每次大考他卻老是不能通過。是以他憋了一肚子怨氣,恨不得將人胖揍一頓來宣泄。
在金魁的帶領下,燕宇進入了斬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