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
“後路被堵了,跳窗!”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三下不緊不慢的叩門聲,白起鴻微揚了下巴表示黑衣人去開門。
花聽一腳踩在了窗沿上,雖說這裡是七樓,底下是一片荒涼的草坪,但她信賴簡亦,這小子若不是有極大的掌控,絕對不會讓她冒這個險。
聽到沙發上的動靜,他將報紙悄悄一收,暴露一張神清氣爽的笑容來,“嗨!醒了啊?來吃早餐。”
花聽一眼就看到了他血淋淋的一隻腳,內心頭驀地一驚,目光孔殷地在他臉上身上交來回回地掃;固然簡亦這小子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但身材上並冇有甚麼刀傷或者槍傷之類的,她的內心便略微安寧了一些。
多年今後,陸予仍能夠清楚地回想起當年花聽在這片腥紅背景下的畫麵,她像一隻火紅的鳳凰,以奔騰的姿勢在他麵前一耀而過,並狠狠地在貳心中留下了永久都冇法抹平的悸動。
“你先,我隨後!”簡亦用力地推她一把,不忘空出一隻手來向身後如猛獸撲來的黑衣人狠狠地射了幾槍。
刀光劍影間,她看到一抹殷紅色的身影正奮力衝破重圍,朝簡亦的方位直奔而去。
這隻手掌的力量將她以最快的速率帶離人群以外,“你先跳,上麵有陸予的人。”簡亦孔殷的將她身子拖起。
並且老薑已經籌辦好了搶救醫藥箱,在陳家大廳處等待。
三鑫保安會的弟子不過二十來人,白起鴻的部下倒是層出不窮,花聽射完了20發槍彈,仍然禁止不了黑衣人數的增加。
“嗯,多年的老朋友。”
許是三下拍門聲是他給的暗號,不然也不會這麼放心大膽地命人將門翻開。
她悄悄地掩上房門,轉過身,便是一張暖洋洋的笑容放大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