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如何曉得我被關在那邊的?”
看到椅子上被綁的花聽,檢督查派了兩個部下去給她鬆綁。
白皮膚,吊稍眼,笑起來彎成一條橋。
“丁耀一!?”心臟狠惡跳動。
“檢督查,你千萬不要信他們說的話!他們拿我做人質向我爹索要兩百根金條,並且詭計在收到貨後撕票。”花聽用簡短的話語清脆地概括了整件事情的本相。
“總之我也不算是認錯人。”
鬆綁後的花聽隻感覺腰痠背痛的,站起來抖了抖手腳,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下筋骨,血液總算是流得順暢了,隻是腿另有些麻。
“那這邊請。”他側了側身子,讓出一條路來。
做功德不留名?隻用一通電話便能夠得知她被綁的地點?莫非這個年代的電話機也有定位服從?
“你不叫丁耀一?那你叫甚麼?”
“淩晨一點有人向警局報案,並向我們供應了一些首要線索及綁架地點。”
對於花聽的熱忱,他的態度顯得非常的陌生。
“是啊,我們甚麼都不曉得!”“他叫我們乾嗎我們就乾嗎。”“我們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這個年代的巡捕房裝潢非常簡樸。
“全都給我停止!”
大塊頭和在場的七八個兄弟麵麵相覷,互通了眼神後,紛繁放動手中的兵器,默契地說道:“我們甚麼都不曉得,我們隻是拿錢辦事。”
他的笑容顯得有幾分難堪。“白蜜斯在說甚麼?”
統統人停下腳步,停止了手上的行動。
那麼,這條命算是他救的了。
“丁耀一!你如何會在這裡?”花聽欣喜若狂走上前去抓住他的手,“你也穿越了嗎?你是特地來找我的吧?”
花聽的眼睛一刻都冇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
花聽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陳樹已經站在外甲等她,並將剛纔從地下室的角落裡撿到的小皮包遞給她,說道:“槍和錢都還在,隻是多加了一盒槍彈。”視野落在她的傷口處,“如何樣,要不要去趟病院?”
“那彆人呢?”
一樣的身高,身形,五官,如何看都是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對她有求必應的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在校園十佳歌手的舞台上向她剖明的丁耀一,如何看都是阿誰不管在何時何地都會讓她臉紅心跳的丁耀一。
想當年她去打獵,被鋒利的樹枝颳得皮開肉綻都冇有掉過一滴眼淚,眼下這點小傷算得了甚麼!
他抽回本身的手並向後退了幾步,眼神裡流露著難堪,“白蜜斯認錯人了吧?我確切是姓丁,但不叫丁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