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兄,”白起鴻單眉一挑,語帶深意,“不知蔡兄可還對勁?”
陳樹站得筆挺,目光無懼。
白起鴻還是不作答,目光慢悠悠地飄零到陳樹的臉上。
“白兄,你不是胡塗人,陳樹跟在我身邊有多少年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他若要脫手,恐怕你已經在他手上死過千百回了。”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淪亡的節拍?
陳樹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邊,背脊挺得筆挺。
“有內鬼。”保鑣經理自發地退到一邊。
蔡炳榮的右眼跟著那根扭動的蜈蚣而披收回鋒利的寒光,他倒也想看看,這姓丁的小子要如何證明?
看出了白起鴻眼中的擺盪,丁司成自發地站出來道:“我丁司成敢對天發誓,倘如有做出任何對不起白先生和全部幫會的事,我丁司成這條爛命任憑你們措置。”
廳內保持著一種可駭的寂靜。
“鴻爺,此事過於蹊蹺,我以為應當派人清查到底,”一名一臉狗腿的保鑣經理對沉坐在老闆椅中的白起鴻說道,“前次的鴉片倉被燒一事也冇查出個眉目來,此次就更離譜了,直接轟動了當局特派員****署和差人署,大隊人馬強行拆封驗貨,”說到這裡,保鑣經理偷偷察看了一遍白起鴻的神采,頓了頓道,“按道上的端方,除非他們是獲得了切當動靜,不然態度不成能這麼倔強。”
“我記得他剛來冇多久,白兄的堆棧就出了事,現在倒好,都輪到我的軍器倉了。”蔡炳榮的右眼蜈蚣又開端不規律地扭動,為這張本就看著不大和睦的臉更增加了些許猙獰的意味,“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有這位小捕快的幫手,前幾次的買賣都還算順利勝利,可現在出瞭如許的事,我們龍幫也不得不要防備著些,或許有人彆有用心呢?”
陳樹抬開端,對上花聽一臉如釋重負的笑。
白起鴻情感一頓,扭頭看站在本身身側的丁司成。
目前看來,丁司成仍舊是在場合有人中懷疑最大的,但他畢竟是本身汲引的,出甚麼岔子也必定與本身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