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扈三娘是莊主的獨生女,兼且莊子裡冇一個男人能贏他,不免有幾分嬌縱之氣。自從前次兄長從陽穀縣返來,偶然間提及這西門慶,一探聽之下,才知是個喪德無才的花花公子,內心哪瞧得上這等肮臟品德。本日聽聞這傢夥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若不經驗一番,豈不便宜了這廝。
間隔扈成前次去陽穀縣已有六七天,這一日氣候晴好,陽穀縣城約莫五十餘裡外的獨龍崗下,一人二騎正沿著林蔭官道邊聊邊行。
冇等場下心存疑慮的扈成反應過來,場上倒是勝負已見分曉。
聽這話,扈三娘明顯不信賴卞祥能夠舞動如此分量的兵刃。普通而言,這類的長柄兵器,多數是木杆金屬頭,似卞祥這柄,分量比之平常的開山斧足足重了兩三倍,總重是五十六斤,比之魯智深那條六十四斤的水磨禪杖,不過少了八斤,也難怪扈三娘如此言語。
“這,這……”
扈三娘一臉不屑的撇了西門慶一眼,隨即在頓時居高臨下對著卞祥道,“黑大個,校場等你,可彆怯場不敢來!”隨即手中韁繩悄悄一抖,那青驄馬一陣嘶鳴,原地踢踏了兩下,竟立馬轉了方向,又朝莊內飛奔而去。這份控馬之術,倒是瞧得西門慶為之一愣,彆說是剛學騎馬冇兩天的卞祥,哪怕是經年熟行,怕也一定是這小丫頭的敵手。本來在西門慶心中毫無牽掛的一場爭鬥,這會兒倒是多了幾分等候。
僅僅一合,那扈三孃的雪花雙刀就被卞祥的開山斧崩飛,而後者,僅僅是身下坐騎一陣嘶鳴,整匹馬後退了四五步,卞祥的身子倒是紋絲未動。
不過,現在校場四周的觀眾卻冇人在乎扈三孃的騎術,而是在奇特對陣的另一方。
既然是一起人,必定也不是甚麼好貨品!
“大官人客氣啦!”
“大官人,不會出事吧?”
扈成正籌辦將西門慶一行三人迎進莊中,卻不想莊口衝出一匹非常神駿的青驄馬,頓時一名二八韶華的芳華女子,身材非常高挑,一身翠綠色的貼身短打打扮,鞍下懸著弓矢雙刀,可謂英姿颯爽。
“哼!”
校場上,騎著本身的愛駒來回馳騁了一番,扈三娘愣是把一個誠懇莊戶後輩劃到了助紂為虐的打手範圍中,如果被卞祥曉得這丫頭心中所想,還不知該如何喊冤呢。
西門慶隨便叮囑了一聲,性子憨直的卞祥點了點頭,隨即驅馬一起小跑到了校場正中站定,隨即雙手持定那柄五十六斤的開山斧,朝著劈麵的扈三娘點了點,意義本身已經籌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