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來自後代,對這鬨鬼之說底子就是嗤之以鼻,何況本身買下來是運營之用,到時候人氣堆積,就算有鬼,怕也要退避三舍,有甚可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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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街上人流漸次增加,想來這東京汴梁的夜間高樂亦跟著夜色的來臨而至,非論是離了衙門的官宦,亦或是家資钜萬的豪紳,即便是那等升鬥小民,也在這個時候出外尋覓各自的樂子。
“我應了你便是,隻是懇請公子將剛纔那厥殘詞留下全篇,一償小女子的心願。”
非論其他,單就禁軍中那等與國同休的將門後嗣,當年太祖杯酒釋兵權後,許了他們世代繁華,這一朝百五十年運營下來,其家屬所聚財賄恐怕早就是個天文數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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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一座平常瓦舍瓦舍內裡,這會兒內裡已是高朋滿座,幾處北裡遠遠的隔開,其間以帷幔相阻。這會兒各處北裡都已經是鑼鼓喧嘩,那等伶人在上麵咿咿呀呀唱些詞牌曲目,上麵浩繁觀眾呼喝喝采,很多客人身邊亦伴著或多或少的市伎,殷勤奉侍,更有那等不肯擠在樓下大廳中的,安閒二樓包房中嬉鬨。
崔念奴身為東京行首,對於當代著名的詞人,即使未曾見麵,亦深知其詞風品性,高低凹凸。
本日得了那一厥《玉堂春》,加上方纔那一殘句,見微知著,自可設想作出此等絕品的人物會是如何的風采傾世,決然不會是麵前這般錙銖必較的商賈之流。
“大官人這邊請!”
離了閒雲居,已過戌時,此際天氣已然儘墨,沿街店鋪門前的燈籠,座上的高燭四下裡儘皆亮起,雖比不得後代都會那等霓虹彩光,卻也照得街路透明,很有幾分新奇風味。
“且慢!”
朱雀門外的東西後街也是汴梁一處極富強地點,而相距不遠的崇明門外亦是瓦舍酒坊堆積之處,相互之間以汴河水道相連,比起內城的衚衕街和馬行街上,這處所少了幾分崖岸自高的氛圍,隻是滿滿的販子氣味,來往之間,多有外埠客商堆積在此地。
跟著一名幫閒上了二樓,終究進了此中一間靠角落的包房,房內已布了一桌海陸美味,一名三十餘歲的男人已候在內裡,見著西門慶兩人出去,從速笑容迎了上來。
崔念奴一聽這話,還真就是急了。似想以這等絕妙新詞,隻要公之於眾,隻怕用不了三兩日,必將街知巷聞,即便是那等販夫走狗,隻怕也能朗朗上口。到了那等時節,這唱詞的女伶歌伎定然一躍而成為東京風月場中的俊彥人物,如果再有這等水準的佳詞三兩首,崔念奴現在這等超然行首職位,恐也要遭到影響,這倒是她毫不能袖手旁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