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西門慶反應過來,那柴進就大笑一聲,獨自散了酒宴。
論起來,這柴進在女色上麵倒冇那般看重,隻不過自忖是皇室後嗣,家中若無這等歌姬,哪能顯出其身份。本來覺得西門慶乃是漁色之輩,見到如此可貴的姊妹花,必然心搖神馳,卻不想對方一反之前的情狀,端倪間竟還存了那麼一絲不喜。
柴進倚靠其家屬之勢,平常官府哪敢找他的費事,兼且其人脫手豪綽,捨得大把的銀錢,天然有那本事打通兩地來往鹽道。隻不過對於分銷河北山東兩地,這位柴大官人倒是不肯插手,一方麵是此中需求相同的樞紐太多,另一方麵則是想要通過盧俊義、西門慶這倆地頭蛇,以這燕地白鹽聯通兩地的官府,結成一個高出北方數路的私鹽好處聯盟。唯有如此,方為悠長之計,此中訣竅,非論柴進、盧俊義抑或是來自後代的西門慶,都是心中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