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西門慶半夢半醒間,也能瞧出這小娘胸前兩團雪膩小蓓蕾,倒是身量未長,毫不是自家那些身材小巧,凹凸有致的妻妾。
對於這事,西門慶自家雖說有些遺憾,倒也冇往內心去。後代這事本就強求不得,他也不清楚本身的“特彆”體質對生養是否會有影響。隻不過身為正妻的吳月娘倒是為此事焦急上火,若不是顧及自家官人的身,說不得就能領著家中小妾丫環齊上陣,如何也得生個一兒半女才氣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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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安逸光陰,西門慶順勢抬頭倒去,瞧著頭頂葉枝藤蔓,在輕風中婆娑輕搖,不一會兒,即酣然入眠。
一下驚醒過來,打眼細瞧,倒是潘氏身邊服侍的一雙姊妹花中,嘴角左邊有顆美人痣的姐姐青藤。
這不,前些日吳月娘同城中一些官衙夫人們一起集會,姑六婆湊到一起,除了自家官人外,最大的話題不過乎就是嗣秉承。那孫知府的小兒媳,本年不過十八,從進門始,倒是前後生了個兒,實在令那些冇有兒傍身的正妻們戀慕妒忌。
這對姊妹花是客歲柴大官人相贈,當今不過纔是十二的嬌蕊嫩芽,常日裡天真爛漫,頗得西門慶的寵嬖,姊妹倆不是那等一心爬男主床鋪的機詐性,本日之事定有原因。
似花榮,有“小李廣”之稱,平常利用的也不過是兩石五鬥的強弓,能夠想見,這楊再興成年後,隻怕能使得石強弓。這等力量,倒是不下於汗青上的那位嶽爺爺。
香腮殷紅,一雙秀目緊閉,兩排貝齒緊咬,輕吟嬌喘,說不出的動聽新奇。
得了知府家小兒媳的秘方,求心切的吳月娘自是若獲珍寶,昨日夜間倒是尋了二孃潘弓足,兩女嘀咕了大半個早晨,今夙起來時,另有些精力不濟。
畢竟,跟著自家官人職銜職位的進步,前人又是重嗣,這無後的名聲實在乾係大,時候久了,說不準就能傳出甚麼幺蛾來,到時候攪鬨的闔府不寧,倒是她這當家婦女的不是。
心中雖有計算,不過這會兒劍及履及,那裡顧得其他,見這小丫頭閉著雙目,臉上春情泛動,一時候興趣昂揚,倒是一翻身將這丫頭壓在身下,狠狠奔走。
穀中綠蔭成片,溪水邊冷風習習,樹梢叢林間蟬鳴鳥叫,反倒更顯清淨。釣鉤拋下潭中不過半晌,西門慶就感受眼瞼沉重,陣陣睡意襲來。
這倒是個甚麼環境?
青藤到底是年事尚稚,又是初承恩澤,哪堪西門慶這般虎狼撻伐,不過半晌就軟成一攤爛泥,隻餘嬌喘惴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