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海軍高低都知自家團練神射,本來心中忐忑的士卒見著花榮上瞭望樓,重視力頓時轉到了這邊,心中懼意倒是稍稍去了幾分。
誰也未曾推測,營寨表裡兩軍還未曾真正比武,這疆場上的肅殺氛圍竟是激到了顛峰。
一名衝在最前麵的怨軍悍卒嘶吼一聲,有如熊羆普通的龐大身軀抬頭栽倒,倒是咽喉處一根箭矢穿過,當場斃命。
“瞧甚麼!我們怨軍不過是條爛命,本日不拚一場,卻去那裡尋活路!”
“先破寨者,女子財帛任選!”
趙龜年也知不妙,這時候不得不站了出來,一麵鼓勵士氣,一麵卻將重視力放在遠處的花榮身上,不敢稍有粗心。
花榮對此景象早有預感,若不是此處陣勢能夠倚靠,又有寨牆隔絕,他是絕對不會打這一戰的。相較於青州那些賊寇,麵前這夥子遼東怨軍要精乾很多,在鬥誌上更是不成同日而語。
百步間隔,如此範圍的攢射,趙龜年立時估計出寨中戍守的大抵人數,猛喝道:“不過**百南人,隨老子衝出來,屠他娘個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