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頌苦澀笑道:“再說吧。”
江含嫣這才醒了過來,從速叫宮侍上前堵住她的嘴,拖了下去。
冇有人能在麵對女帝峻厲詰責時保持平靜,德慎公主怕得想顫栗,還是一字一句隧道:“這件事是我做的,跟誰也冇有乾係!”
蕭頌見靜王有話要說,摒退了身邊的人,父子二人靜坐了半晌,靜王開口道:“頌兒,你去了島上靜養,如何反倒還不之前精力?”
“柴禎,歸去後閉門思過,想想本身比來究竟做錯了甚麼!”
女帝看著這個比本身隻小了十餘歲的兒子,冷哼一聲:“起來罷,朕信賴你。”
女帝憤怒地看了她一眼:“她想害死你,你還替她說話?”
熹慶十年春,療養了一個年節後的朝臣們,彷彿卯足了勁,在朝會上為了立儲之事辯得昏天昏地,各持已見。福王一改昔日脆弱外向,常常入宮給女帝存候,裕王就不循分很多,日日招一眾朝臣們相聚,還幾次拜訪郭老將軍,求他指導本身。昭明女帝的態度則不明,彷彿立誰的意義都有,又誰都不說,單看著諸位大臣分紅幾派她仍按兵不動。不但在都城的三位王爺有人支撐,另有些老臣子在金殿上痛哭流涕,要求女帝將梁王從陳州接返來,直接封為太子。說來講去,倒是肅王的呼聲最高,可貳內心清楚,越如此越招女帝忌恨,故意緊閉府門,與百官斷了來往,但是麵對如許一個絕好的機遇,他怎甘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