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真困哪!
固然小王爺自個兒冇如何著,但是王府世人一貫是對莫言女人另眼相看的,就連王爺對莫言女人也客客氣氣。誰曾想小王爺去了一趟江南,便跟阿誰叫葉薇的女子牽涉上,先是不吝傷了本身的身子救她,還將她帶回府裡。妙兒見過葉薇,深覺她會是莫言女人的勁敵,論長相葉薇的麵貌略勝,最首要的是主子爺上心啊。傳聞此次是她搏命相救,小王爺才免除血光之災。可如果莫言女人在場的話,那裡會輪獲得她。
她如何不知妙兒這小丫頭在想甚麼,隻是她內心的委曲冇法訴說,明眸中儘是黯然,風吹得衣衫亂拂,更添楚楚之姿。
莫言的黯然她看在眼中,可為何蕭頌不見人影呢?她拿著瓶子把玩了一會兒,終究做了個決定。
妙兒垂首嘟囔道:“女人,你還真能忍。”
巧兒用手肘捱了下妙兒,表示她不要再說下去:“好了妙兒,冇瞧見女人被你說得更不痛快了,還不跟上去?”
薇寧忙道:“是柳月粗手粗腳才灑了藥,莫言女人千萬彆見怪。”
妙兒呶了呶嘴,不情不肯地跟上去。
靜王府的兩位主子一貫深居簡出,與朝臣們甚少來往,還束縛府中下人不得與人暗裡交友,因而那些想走靜王府門路的人極其絕望。這些日子靖安侯府的人來得勤奮,打著為葉薇送補品的燈號來了好幾次,彷彿與靜王府攀上了乾係。
柳月當即浮上淚意:“我……不是我……”
提起那一夜,薇寧渾身不安閒,實在那夜她的認識已經恍惚,到底是個甚麼感受真正想不起來分毫,醒來後差點覺得隻是一場夢境,可那瓶茗香露提示她那是究竟。
柳月見她目光不善,忙縮回要接過托盤的手,實則暗用巧勁,尾指精準地拂過她手上一處穴道,妙兒剛要再呼喝,忽覺一陣有力,眼睜睜看動手上的藥盅脫了手,幸而兩人都站在桌前,托盤直直掉到桌麵上,瓷盅裡的補藥也灑出大半,頓時室內盈滿異香。
妙兒等人想的又是彆的一回事了,主子爺看來是真對這個女學子不一樣,茗香露是宮裡禦用之物的極品,因煉製不易,存貨極少,小王爺隨隨便便就送給她一瓶,就連阿誰小宮婢都有份喝到,她們不由瞪大了眼睛。
莫言默不出聲,這確是茗香露,光彩與香味奇特,不成冒充,再說薇寧主仆也不是未卜先知,那裡會事前備下一瓶。幾時小王爺來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