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手中的筆鋒停駐,抬開端看著天恒,他又道:“據內衛軍所說,前來尋陸儀廷的不止一拔人。”
“你方纔說不止這一拔,另有誰?”
瞧她的模樣,即便不怕也是敬,蕭頌並不需求她的恭敬。他拉開小木幾的抽屜,拿出溫著的茶水,給她倒了一杯,又拿出些細點心,想了想道:“我替德怡向你賠不是,她年紀小,貪玩些,你彆放在心上。”
“你看,這兩拔人是同一起嗎?”
天恒外出返來,急倉促走入叢蕪居,夜風吹得屋中幔帳微動。此時國師仍未安息,他正左手執筆練字,寫得極其專注,直到天恒連呼兩聲:“師尊。”
國師並不言語,事情到了這一步,有些出乎料想,又有些欣然,他感覺本身要找的人並不是盛安商會,也不是盛安商會背後的太子,更不是那些所謂想要拔亂歸正的臣子。有人一向在暗中查當年之事,查得非常謹慎,幾次他決計露些線索,都被一一看破。此次他拋出了陸儀廷,本覺得足以引發對方的正視,哪知會弄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