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夫人起家倒了杯茶,她不喜有人守在房外,故從無人守夜,茶是冷的,周叢嘉接過來一口飲儘,歎了聲道:“或許年紀大了,睡也睡不好。”
“王爺的身子怎能來江南,來的定是小王爺吧,”周叢嘉大膽假想,“我來之前陛下曾提起過靜王之疾,言語中很有憂意,莫非不大好了?”
來招考的女子家道多數差不到哪兒去,一大朝晨,官學的大門外便停了很多輛馬車,皆是送自家女子來招考的。但也不乏來看熱烈的閒人,圍在一處對每個穿黛青絲袍的女子指指導點。
“天然,慢說是女子武舉,便是男人的我也不怕,哼。”她隻是說說罷了,這科考並非誰想去便能去的。
雖是相詢,卻含著絲引誘的意味,她的手已矯捷地滑進了周叢嘉微敞的衣衿,使得他呼吸漸重,未幾忍不住一把將她攬入懷裡,揉捏動部下的柔嫩,低低隧道:“春雪,你迴轉意裡難過便得要我,叫我好生難堪。”
官學的院舍已有些年初,院子裡種首很多高大的樹木,幾條長長的甬道連接著各個學院,此時門外和各條甬道都有官差扼守,不得隨便走動。
屋裡頭俄然有人摔碎了杯子,奎總管嚇得臉上的肉一顫抖,從速道:“他的事與我們無關,主子爺說不日便要啟程回京,你還是快走吧。”
雪夫人兩三下拉開衣帶,扭動兩下便抖落衣衫,暴露一身如雪般的肌膚,此時微微泛著紅,顯是已經動情,她向後仰倒,閉上眼歎道:“侯爺,妾身是你的,是你的……”
百餘名報名招考的女考生,顛末州府衙門的各種查對,最後有資格進考之人不過三四十名,那些年紀老邁,又或者麵貌出缺點者被涮下很多。
“侯爺故意了,妾身實在打動。”她回眸一笑,邊換衣服說不出的嬌媚動聽。
“唉,你這是何必。”奎總管歎了口氣,再次趕她走。
“春雪自知無顏再見舊主,但求您奉告我,王爺他是否……”
蒲月榴花紅,受人諦視標女科預考也開端了。
青琳微微一笑,不去理她,又問了些女科之事,心時想的倒是另一件事。
雖是頭一次停止如許的科考,但卻不是倉促行事,京中早已下了章程,條條說得極清,各州府隻需按章辦事便可。此次還派出了內廷官前去各地州府衙門,主持羈繫各地的預考,待預考結束後,由內廷官同一帶往都城,屆時將有專門的衙司安設她們,待來年正式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