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年黑眸一掃,在葉清蘭的臉上停頓了不到一秒,就含笑看向愛惜玉,聲音要多和順就有多和順:“玉兒,你們剛纔在說甚麼這麼歡暢?”
鄭夫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頭痛,忍不住唸叨了幾句:“常日也就罷了,甚麼事都跟著你的性子。此次可不比平時。皇後孃娘生辰,皇上和太子都會親身參加,另有各宮嬪妃和皇子公主在場,出不得半點不對。皇後孃娘體恤你幼年不懂宮裡的端方,特地派了容嬤嬤過來教誨你,你可得用心學纔是……”
這年初可冇有天上掉餡餅的功德。龐大好處的背後,常常也會藏著龐大的風險。固然鄭夫人看起來很樸拙,可誰能保的準她心底到底在策畫些甚麼?如果為了些蠅頭小利就把本身的將來都給搭上,那可冇甚麼意義。
這一次,鄭夫人倒是親身作陪,態度親熱馴良極了。飯後又和容嬤嬤閒談好久,在容嬤嬤臨走之際,又塞了個精美的木匣子疇昔。
“既然我們內心都這麼想了,有冇有這個名分實在底子不首要,對嗎?”葉清蘭的神采和語氣都是那麼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