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比起前些日子的肆無顧忌來,薛氏已經啞忍了很多:“芙兒,你先回屋去歇息,我有話要和蘭姐兒說。”
兩人眉來眼去的打情罵俏,礙著愛惜玉也在,天然不能過分火。略微調笑幾句,便又各自溫馨下來。情意相通的時候,實在甚麼話都不消多說,隻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事情到了這個境地,葉清蘭也無需再裝傻充愣了,簡樸的應道:“我和顧表哥情投意合,他求皇後孃娘為我們指婚。這件事,定國公府的人也剛曉得不久。”
薛氏終究忍不住了,用力的一拍桌子,痛斥道:“猖獗!你就是這麼和我說話的嗎?”公然是有人撐腰底氣就足了,竟然劈麵就和她叫板了!
一想到這些,薛氏就感覺氣短胸悶。
兩人相互看了一會兒,忽的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之前乾係含混不明,又得瞞著世人,就連想多說句話都得謹慎衡量。可從明天起,他們之間的乾係已經完整明朗,再也不消苦苦坦白了……
看著葉清蘭安靜的俏臉,薛氏腦中的明智又返來了。
顧熙年的目光不自發的落在她的紅唇上,然後,眼神熾熱起來。
葉清蘭淡淡一笑:“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我另有棍騙母親的需求嗎?”
比擬起薛氏的瞋目相視,葉清蘭卻顯得愈發安靜:“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母親不信,我也實在冇體例。”
“你也彆想太多了。”葉清蘭意義意義的安撫兩句:“女孩子長大了,有本身的設法和主意是很普通的事。你得學著適應。”
看來,愛惜玉的那番話對他的震驚還真是不小啊!葉清蘭瞄了愛惜玉一眼,然後抬高了聲音問道:“你不是籌算一向都如許發楞下去吧!”
愛惜玉笑眯眯的應了。
“三妹,你也太不敷意義了吧!”葉清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葉清蘭:“你和顧表哥的事情竟然一向都瞞著我。”話語裡的酸意再較著不過。
……
目光膠著半晌,終究還是葉清蘭先移開了目光。
這話說的很霸道,可又說不出的窩心。葉清蘭忍不住抿唇輕笑,眼睛如寶石般閃亮,柔滑的紅唇鮮潤可兒。
也就是說,定國公佳耦還冇點頭!
當然,就算顧熙年膽量再大,也毫不敢在愛惜玉也在場的環境下說甚麼過火的話,更不會做出甚麼分歧宜的行動來。不過,即便是如許的目光相接,也足以令兩人都心跳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