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芙被罵的淚水漣漣,委曲極了。
葉清芙立即心機均衡了,頓時擦了眼淚,信心百倍的說道:“本來我在女紅上比你有天稟,下次母親再罵我,我就讓她看看你的手!”
葉承禮是庶子,在昌遠伯府的職位並不高。儘力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做了個六品的鄭州通判。想調職回都城,也非常的艱钜。在同科同年的進士裡,算是混的比較苦楚的那一種。
期間,太子妃又命人送了兩次東西來,不是甚麼了不得的犒賞,而是點心吃食之類的。反而更顯得的熟不拘禮的密切。
薛氏吃了這麼多回暗虧,現在也奪目多了。明顯是用心找茬刁難,卻表示出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慈母模樣來。葉清蘭想躲都找不到來由,隻好冷靜忍了。
昔日聽到這類話的時候,葉晟根基都是皺著眉頭,不輕不重的數落幾句。讓他腳結壯地放心在鄭州如此。可這一回,葉晟略一躊躇,竟點頭同意了:“你明日先去吏部述職,至於彆的事臨時彆急。年底正值百官考覈定等之際,這個時候找吏部尚書吏部侍郎的人,不知有多少。還是比及年後再說好了。”
看著葉清芙那副如喪考妣的模樣,薛氏又是心疼又是恨鐵不成鋼,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做針線被戳到手指,隻能申明你針線學的太差,更得好好練。總不能將來出嫁了,替丈夫做些內衣鞋襪都不會!”
葉承禮一想也是這個事理,便也不再膠葛這個話題。
現在女兒竟攀上了這麼顯赫的一門婚事。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免有了揚眉吐氣之感。
葉清蘭:“……”
葉承禮忙笑著應了,攙扶著蔣氏的胳膊進了府。薛氏也有了揚眉吐氣之感,一臉笑容的隨在葉承禮身邊。
薛氏被這劈臉蓋臉的一通罵的懵住了。
為了麵子上過得去,薛氏對兩人的要求根基分歧。就算故意給葉清芙放水,當著葉清蘭的麵不管也不好說出口。乾脆狠狠心,連葉清芙一塊兒折騰。
蔣氏實在也很心急,麵上卻一派穩若泰山的淺笑:“如許的大喪事,總得挑個黃道穀旦。如果我所料不錯,大抵就是年底或是正月裡,賜婚的鳳旨就會到了。恰好你也在府裡,豈不是更加熱烈?”
定國公府,那但是百年勳貴世家啊!秘聞深厚,又是皇親國戚,毫不是昌遠伯府能比得了的。現在皇後孃娘竟然要親身為本身的女兒和定國公府的嫡孫賜婚!也就是說,將來等顧熙年擔當了世子之位,葉清蘭就是世子夫人!而他,就是定國公府世子的嶽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