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蘭不動聲色的扯入正題:“你的身孕也有三個多月了吧,如何肚子還是平平的?”
葉清蘭直直的看著紅綃,持續說道:“你服侍母親這麼多年,母親甚麼脾氣你實在比誰都清楚。當年我的弟弟是如何天折的,另有我的生母是如何死的,你也該傳聞過。”
這環境這氛圍,彷彿又回到了她阿誰隨便溫馨的會客室。前來谘扣問診的病人,一開端老是抱著思疑和不信乃至防備的態度,然後在她隨和可親的笑容和話語中垂垂安靜下來。
紅綃冇了防備之心,隨口應道:“女兒倒是能安然長大,如果生了兒子,隻怕……”話一出口,頓時感覺不妙,神采一白,結結巴巴的說道:“奴婢該死,竟說了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奴婢該死……”
紅綃被說中了心機,有些赧然。
紅綃的神采愈發白了,下認識的垂下了眼睛,不敢直視葉清蘭:“蜜斯,奴婢一向忠心耿耿的服侍太太,從冇想過這些……”
“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多個弟弟或是mm了。”葉清蘭笑道:“父親更是盼著你生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