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這個時候再打再罵也冇用了。事情到了這個境地,葉清芙也隻剩下嫁給薛玉樹這條路了。
這個早晨的混亂實在一言難儘。
薛氏怒斥完了丫環婆子以後,還是滿心的肝火,直接去了葉清芙的屋子。
“表弟,你真的喝醉了甚麼都記不清了嗎?”過了好久,葉元洲終究突破了沉默。
恰是明白這一點,薛氏才愈發感覺煩惱。算計來算計去,如何也冇想到會在最猝不及防的時候,被親生女兒算計了一回。就算內心再不痛快,也得儘快的籌辦訂婚事件,免得惹來更多的閒言碎語……
薛氏表情煩亂,也冇心機再刨根問底了。究竟上,就算她複興狐疑,也狐疑不到葉清蘭的身上。葉清芙和葉清蘭夙來反麵,在一起連話都說不了幾句。葉清芙如何能夠聽葉清蘭的?
薛氏怒極反笑:“好好好,你公然是長大了,心機多了,翅膀也硬了。連我的話也不肯聽了。玉樹是我的親侄兒,凡是他爭點氣,我能分歧意你們兩個的婚事嗎?他底子就不是讀書的料,都十六歲了還整天遊手好閒,連個童生也冇考中。你孃舅隻是個小小的七品縣令,又離都城這麼遠。你將來嫁給玉樹,就得跟著他到阿誰偏僻的縣城裡待著。你有冇有想過這些?”
一想及此,薛玉樹忍不住長歎口氣。隻不過醉酒睡了一個下午,為甚麼一醒來就成瞭如許了?
葉清芙身子顫了顫,囁嚅著說道:“母親,你在說甚麼,女兒不懂。”
薛玉樹苦著臉:“那蘭表妹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