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年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眼裡卻毫無笑意:“你公然甚麼都曉得。那麼,明天玉兒和沈長安相會的事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了?”
顧熙年竟走到了左數起第三間禪房前,站定以後,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我們就進這間禪房說話好了。”
最後一句詰問,鋒利的像把鋒利的刀,直直的戳進顧熙年的胸口。
葉清蘭毫不逞強的瞪了歸去。哼,要比誰眼睛大,本女人可不會輸給任何人:“明顯是你胡攪蠻纏不講事理,如何能怪到我頭上來。”
愛惜玉隻感覺前所未有的無法和挫敗。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為甚麼大哥就是不信她?莫非在他的內心,本身連一點主意和設法都冇有麼?
愛惜玉不敢有大的行動,悄悄的看了葉清蘭一眼。現在該如何辦?
“我是玉兒的大哥,不是彆人。”顧熙年冷哼一聲,挑眉辯駁:“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她好。天下好男人多的是,隨便找一個也比沈長安強的多。玉兒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