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不滿道:“主子都被映雪迷住了,奴婢那裡欺負過她。”
怡承諾見到柔荑,又驚又喜,忙說道:“娘娘快坐。”
書芹忙跑了出去,悄悄拍著胸脯,舒了一口氣。等書芹來到禦藥房,這才曉得這裡竟也出了大事……
第二日,皎月細細的為柔荑擦著藥膏,心疼道:“不知這淤青何時能消?”
一批下人全都走了,柔荑看著留下的皎月,映雪,夏荷,秋菊,冬梅和小桂子。不由有些動容,說道:“跟著本宮你們會很苦,你們可想好,若想走現在還來得及。”
卿承諾的生子風波就如許轟轟烈烈的落下了帷幕。天子哀思不已,命令以妃之位厚葬卿承諾,菱朱紫這日在嚼著舌根:“婕妤,您傳聞了嗎?皇上要以妃位厚葬卿承諾呢?一個奴婢竟如此好運氣。”蕊婕妤淡定的喝著茶,說道:“是啊,生前苦苦儘力還隻是承諾,身後卻成了妃,去了地下的一群老太妃作伴了,嗬嗬,真是諷刺。”
書芹得了怡承諾的指令倉促跑到門口,侍衛攔著,書芹肝火倉促地說道:“怡承諾病了,如果遲誤了,上頭見怪下來你們擔得起嗎?”
“當局者迷,本宮隻是旁觀罷了。是非曲直,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且看柔妃的造化。”蕊婕妤此番已無剛進宮時的孔殷,對後宮之事看的更加清楚明白。
“你啊,比本宮狐疑還重。本宮曉得不是她,今後要我們幾個同進共退了,你可莫欺負她。”柔荑開著打趣說。
蕊婕妤撫了撫朵朵烏黑的毛,說:“自是要扶養,不幸小公主,早早便冇了娘。”
柔荑說道:“本宮曉得。”
小桂子說道:“當日是主子救了主子,主子對主子一向心疼有加,主子誓死守著主子。”其他奴婢亦是如此說,柔荑悄悄擦擦眼角的淚,說道:“好,我們一起。本宮定要東山複興。”
“蹊不蹊蹺,你且看現在誰得方便可知,全部便是一盤大棋,隻不幸卿承諾到死都不曉得仇敵是誰。那柔妃也是脆弱,這才被人下了套。”蕊婕妤氣定神閒的抱起朵朵說道。
“好了,好了,本宮開個打趣。”柔荑笑道。皎月見柔荑暴露一絲笑容,內心便放心很多,早晨睡得才結壯一些。
此時琉璃宮內又是另一番氣象。柔荑一大早便起來,叫齊殿內的下人,說道:“本宮現在的景況你們也看到了,本日本宮便給你們一個機遇,如果想走本宮頓時去求錦妃。”說完便看著上麵的人。
“娘娘,您看卿承諾之事可有蹊蹺?”菱朱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