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你故意,道賀便可,禮數便免了。”柔荑回說。
錦昭容略擔憂的講道:“mm,本宮但是聽皇上講,卿承諾一出產完會便晉封,到時隻怕mm會受欺負。”
歸去的路上,張承諾跟著錦妃,奉承的講到:“錦妃娘娘真是皇上心尖的人,看柔妃娘娘都接不上話。”
柔荑聽著地鋪上的皎月收回均勻的呼吸聲,不由有些戀慕,無憂無慮的餬口,本身多久未曾體驗過了。昨日王公公前來通稟,已是表白皇上對本身有些正視,可這正視又有多深?眼看著後宮的妃子越來越多,卿承諾又懷有身孕,封賞是遲早的事,本身究竟該如何自處?柔荑接連思考兩晚,亦是不知如何是好。軍中幾日是柔荑入宮後最高興的日子,但是回到宮中皇上又變成阿誰遙遙在上的君王,本身則要循規蹈矩,柔荑感覺好不輕易靠近的間隔又變遠了,雙昭儀如此率性的人都對皇上失了心,君王之愛真的可求嗎?
柔荑笑著答道:“本年統共就進貢了這麼些茶,原就去了mm那邊,皇上果然心疼mm。姐姐本就不愛喝茶,皇上的犒賞姐姐豈能奪愛。”
一大早,柔荑便起床梳洗,本日兩個妃子要先去拜了太後,然後便是大師早聚之時,怕是又得一場仗。
“感謝姐姐,mm有些累了, 想早些歸去。”雙昭儀又說道。
一旁的雙妃俄然接話:“mm倒喜好品茶,錦姐姐可否送些給mm?”
回到夕顏閣,張承諾更覺壓抑,便支開宮女,單獨去禦花圃散心,殊不知這竟是她最後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