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沅鶴不在,酒坊的事兒也少不得要他多留意些,江二郎倒也不是個有私心的,就連本身老子想要偷奸耍滑,他也不講情麵,氣的江老二痛罵要跟他斷絕父子乾係,但這仍舊冇有威脅成江二郎。
江二郎說不出本身現在是甚麼表情,隻是感覺愧對年老邁嫂的信賴,可另一頭又是親爹,這個狠心他下的有些難。
他一年的俸祿不過二三百兩,一下子拿出了八千兩來,少不得要落人丁舌,並且還是在災黎湧入的緊急關頭,為官的天然不能跟經商的比,販子動輒拿出成千上萬兩銀子也無可厚非,隻能說他們經商有道,但一個當官的如果不貪汙,還養了那麼大的一家子人,如何能夠拿出八千兩來,這不是明著奉告彆人他有錢卻不救那些哀鴻,並且這錢的來路另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