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小圓氣的快瘋掉了,“都甚麼時候了,你還體貼他曬不曬米。”
相較於她的憤激不平,江沅鶴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天可真好,程老闆明天能夠曬米了。”
當天下午是個豔陽天,按理說是曬米的最好機會,他如果不把米曬乾,是絕對找不到下家的,程老闆也不怕江沅鶴四周鼓吹去,畢竟這期間下了場雨,大師都曉得的。
江沅鶴擺手,表示他不消再多說了,“程老闆今後能不能東山複興我不曉得,不過我敢必定如果你分歧意這個代價,麵前的難關你是過不去了。”
“那你固然把牌子拿走,就算我要買,鋪子也不能叫程家米鋪了,我要一塊兒冇用的牌子有甚麼用,程老爺既然不肯意這個代價,那就請吧,多一文錢我都不會出的。”江沅鶴果斷的道。
一萬兩,本來兩萬兩的東西,生生的被程老爺本身作成了一萬兩,這個虧他但是吃大了,可如果不收下一萬兩,用不了幾天,程家就會被那些要債的人逼的走投無路。
“釀酒!”這就是江沅鶴給出的答案。
江沅鶴和湯小圓相視而笑,拉動手進了圓味樓。
“三十文一天?”江老二皺起眉頭,“大郎,我是你二叔,平時少不得要幫你經管著那些工人,一個月才九百文是不是太少了?”
歡暢歸歡暢,程老爺惡有惡報,可江沅鶴如果拿到了鋪子,對於那些濕掉的米還能如何辦啊?
“程老爺莫不是健忘了?我們兩個的合約我不是已經雙方麵違約了,定金不是都冇往回要嗎?”江沅鶴沉著的說道。
“三十文一天,二叔如果情願去,不感覺委曲就行。”江沅鶴說道。
程老闆現在悔的腸子都清了,本來他第二天就給米裡加了水,可江沅鶴恰好第五天頭上纔去找他,成果第六天的時候又下了場大雨,米被水泡的時候長了,已經粉狀了,再煮出來的飯冇有了香味,最關頭的是如許的米底子賣不上代價。
江老二要來贏利,江沅鶴也不好回絕,但湯小圓把美化說在前頭了,先去乾一個月,如果分歧適,那麼不管是誰都一併辭退了。
“懂,我懂,一萬五,一萬五千兩就行了。”程老爺恨恨的咬了咬牙。
不過是昨天下的雨,本來江沅鶴早就做好了籌算。
常常背後捅你一刀的都是那些所謂的靠近的人,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江沅鶴便讓湯小圓一小我管著留芳閣和圓味樓兩個鋪子,實在兩個鋪子已經開的很安穩了,有甚麼事兒,小五和八寶也都能對付一二,實在處理不了的,做不得主的,再去費事湯小圓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