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這話說得有理,可蘇衍還是有些擔憂:“朱誌文抓了那麼多妖怪,到底想要乾甚麼?明天我見到的妖氣,並不是甚麼小妖身上的,他這是在玩火*。”
被裴景行這麼一提示,蘇衍還真感覺有些累了,點頭道:“也好,那我就先回太玄觀了。”
“放心吧你,”牛春輝說道,“我就說有要事要跟他說,必須他一小我來。”
“甚麼?”牛春輝再蠢,也曉得這件事的傷害性,罵道,“你請的羽士呢?兩個大活人闖出去,還帶了那麼多妖怪出去,他是死的麼?”
“當年就該殺了他!”朱誌文想起這件事,便咬牙切齒,“要不是他多事,我又如何能夠隻當一個世子。”
“他會信賴?”朱誌文嘲笑,“彆說你三番兩次想熱誠他,就算你們乾係好,你是甚麼脾氣,是有事還提早派人去通傳的?我奉告你,彆覺得裴瑾死了,裴景行就能隨便欺負的。他師父是張斐然,叔叔是裴瓊,明琅郡主是他的舅母,天子偏疼的裴懷玉是他的堂弟,他另有禦賜的龍首虎牙槍!”
“當然了,”田七第一個表態,“固然某靠著哄人賺了點錢,但是向來冇有真正傷害過他們。至於恐嚇人嘛,某……某儘量就是了。”
蘇衍來不及報答,進屋一看,公然正如那羽士所言,裡頭椅子倒地,床上的被褥一半拖在地上,更不消說衣櫃裡那些衣服,全被拿出來扔在地上了。
“裴景行當年也算是交友頗廣的人物,一小我獨來獨往那麼多年,對這個羽士應當是看重的。”朱誌文想了想,就想出了個點子,“明天我會派人給你送樣東西,你再派人把這東西交給裴景行,讓他去你定下的處所,到時候我阿誰殺手天然會晤機行事。”
牛春輝並未聽出朱誌文的話外之音,笑著拍著朱誌文的肩膀:“大師是兄弟,有福共享。”
“你不是喜好阿誰羽士麼?”朱誌文斜眼看著,說道,“我替你找個殺手,你把裴景行伶仃約出來,讓殺手把他殺了,那羽士天然就是你的了。你愛如何玩就如何玩,玩死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