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晉王的意義，彷彿是要放手不管。

“他是夫君的一個門客，本領很大，深受夫君正視。”女鬼答完以後，又問蘇衍，“小道長但是見過萬道長？”

蘇衍看不慣這要死要活的模樣，皺著眉問道：“你另有甚麼想起來的？”

蘇衍惡棍地踢了兩腳湖水，說道：“我纔來西京幾個月，底子不曉得你是誰，你夫君又是誰，如何幫你找衣裳呢？”

莫非是晉王過於信賴本身，感覺憑他蘇衍一己之力便能找到一件壓根冇見過的衣裳？

女鬼：“……”

先不說蘇衍情竇未開，於男女一事一竅不通。他在山中住了十幾年，見過的狐女、蚌精等等絕色不在少數，仙奴固然有一股異域風情，麵貌萬中無一，但比起狐女，還是差遠了。

隻見一個紅髮女子背對著蘇衍，有力地靠在湖邊一塊石頭上，捂著臉低聲抽泣，兩肩隨之一聳一聳。

“冇有，隻是傳聞過罷了。”這女鬼是敵非友，蘇衍當然不會奉告她本身與萬羽士的過節，“你那件衣裳是甚麼模樣的，之前放在那裡？”

女鬼一驚，複而又怯生生地瞧著蘇衍：“小道長這是在怪仙奴麼？”

福伯的話讓蘇衍起了獵奇心——福伯也是，高澤楷也是，兩人話中都提起約莫四年前裴景行的一次西域之行。裴景行到底在西域經曆了甚麼，纔會讓他有這麼大的竄改?四年前的裴景行，又是甚麼模樣的？

看來這是阿誰湖底女屍的地盤了。

“冇有了。”仙奴抽泣著點頭，“我在這裡呆了太久，要不是前些日子西京地脈有了竄改，我底子擺脫不出來。小道長，仙奴求求您，替我找回那件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