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最後一個客人,陳好柴站在門邊一臉猜疑地撓頭。
孫嗲嗲低聲道:“她或許有彆的事,或許身材不適,或許表情不好,冇來就冇來吧。本就是冇說過幾句話的人,明天如許的場合,有冇有她又有甚麼所謂呢?”
趙一錢驚出一身盜汗,駭怪地望著孫嗲嗲,“嶽父……你、你在說甚麼,甚麼我們那邊的律法……我如何聽不懂……”
說完又從懷裡摸出一個沉甸甸的荷包,說道:“你那天殺的豬已經賣掉一半了,這些銀錢我先替你收著,酒菜就從這些錢裡出。”
孫嗲嗲擺擺手,“冇甚麼,人老了,就愛說些有的冇的。既然聘禮已經抬完了,你就歸去餵豬去吧,不要多想了。”
看著孫嗲嗲盤跚的背影,趙一錢內心發酸,追上去說道:“二丫已經嫁過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豆腐鋪太冷僻,嶽父就在這邊住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