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少女齊聲應是。個子最高的那名少女躬身說道：“回侯爺，奴婢石楓，她們幾個叫石靈、石雙、石秋。”

“停止！”衛平終究忍不住大喝起來。

石靈、石秋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遺憾，不過有五百文例錢可拿，倒也聊以自慰了，隻是看向石楓、石雙的眼神中未免多了幾分妒忌。

四名羯族少女幾近不假思考地齊聲答覆道：“能！”

忽聽“噗”的一聲，石雙一把抓在石楓的肩頭，用力過猛，竟將石楓的衣服扯下半邊，暴露烏黑似的一段藕臂，隻是藕臂上多了血淋淋的五條指印，看得衛平瞳孔一收。

“姓石？”衛平腦筋轉得緩慢，冒死搜颳著影象，模糊想起在五胡亂華年代中，確切有一名梟雄叫做石勒。至於石勒究竟是不是羯族人，現在多大年紀，衛平卻一點都記不起來了。當然了，他明知劉淵是五胡亂華的禍首，卻拿劉淵一點體例也冇有。就算他找到了石勒，恐怕也起不了甚麼感化。想到這裡，衛平悄悄點了點頭，道：“你們的漢話說得很不錯嘛。”

衛平卻冇有在乎如菡、若芷的感受，他笑著朝桌子指了指，問道：“夫人，你感覺如許用飯，如何？”

本來，在幾百年前的一次戰役中，匈奴人擊敗了羯族人，把他們全數變成了本身的仆從。匈奴部落中本來就有很多仆從，都是他們在曆次戰役和部落牴觸中擄掠來的，給他們牧馬放羊，乾著各種百般粗重肮臟的活兒。此中，就有很多漢人，是在匈奴襲擾邊疆時成為了他們的仆從。不過，羯族人卻不是淺顯的仆從，他們是直屬於匈奴貴族的仆從，並且是匈奴貴族的戰役仆從。

俄然，走在前麵的衛平放緩了腳步，好似漫不經心腸問道：“你們都是羯族人？”

四名羯族少女跟在衛平身後走進侯府，她們固然早就得過劉淵的警告，卻還是忍不住東張西望，滿眼都透著別緻和鎮靜。在茲氏，她們都餬口在郊野，何曾見過如許的深宅大院，就連她們現在穿的這身潔淨的布衣，還是到了洛陽以後才換上的，對於將來能夠過上的充足餬口，她們充滿了神馳。

在中原的漢族，女人很少上疆場，並且軍隊中也不答應有女人呈現。但是在熟諳獨孤蘭今後，衛平便曉得胡人女子大多也曉得弓馬騎射。這四名羯族少女個子比他還高，不曉得技藝如何，衛平不由來了興趣，手指朝著石楓、石雙點了點，道：“你們兩個比試一下，勝者，本侯有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