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衛平不由拱手道：“不知駙馬想要如何互換？”

乳豬就是剛出世的小豬，而這些小豬卻要以人乳先豢養個把月，烹製時又要以人乳同蒸。且不說衛平去那裡弄那麼多人乳，單單是想想那些奶媽子袒胸露乳，把小豬抱在懷裡餵食的景象，衛平就感覺噁心。也隻要王濟這類因為娶了個瞎公主而心態失衡的人纔會想出如此變態的烹調體例。這類體例燒出的菜就算是絕世甘旨，衛平也吃不下去，更何況要他親手烹製？以是，他是千萬不肯互換的。

這位齊王爺的脾氣還真是好，他的話被王濟生生打斷，竟然一點不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們，乃至讓衛平都開端思疑王濟是不是受了齊王的教唆。

司馬攸和王濟心對勁足地分開了衛記酒樓，有了這兩位朱紫的樹模效應，酒樓的買賣很快便紅火起來。酒樓的買賣紅火，衛平天然也不消再守在這裡，便把酒樓的運營完整交給了冬妮和田華。而獨孤蘭一家也搬到酒樓前麵那處獨立的小院，和冬妮住在一起。

或許是平時求本身的人多了，明天被衛平回絕，司馬攸反而感覺新奇，不由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遞給衛平道：“既然你一心肄業，本王也不便勉強。此乃本王的隨身之物，憑此玉，你能夠隨便出入本王的王府。”

…

王濟倒是一愣。聽衛平話裡的意義，他應當曉得蒸乳豬的做法。而那道蒸乳豬是他費經心機纔想出來的一道極品菜式，除了奉告過司馬炎以外，冇有對其彆人講過，這衛平又如何得知？隻是王濟現在的心機全放在紅燒肉上，卻得空細想此中的啟事。

俗話說，得不到的東西老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紅燒肉的製作秘方，王濟就越是心急，當即拍案道：“這個輕易！王某在南郊有豬場一座，另有乳母十人，儘送於汝！”

實在，內裡早就籌辦好了，隻是看衛平和這兩位高朋“談興”正濃，田華不敢打攪。聽到衛平的叮嚀，田華這才從速帶著人端上幾碗涮羊肉和兩籠包子。因為銅火鍋還冇有做出來，這時的涮羊肉還不敷正宗，隻能稱之為羊片湯。不過，包子卻越做越精美，餡料也增加到六七種，絕對不輸於後代的名點了。

司馬攸卻哈哈大笑道：“本王來得倉猝，未曾帶得銀兩在身。這塊玉佩便權充酒資，先寄於你處，待今後本王再派人贖回，如何？”

現在，衛平已經曉得司空掾是個甚麼官職，也就是幫那些高官做些抄謄寫寫的庶務。且不說聽到這個官職，衛平就想啟事他而死的韓壽，單是司馬攸跟賈府之間的龐大乾係，衛平便要慎之又慎，儘量和司馬攸保持必然的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