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午一昂首，正對上衛平的眼神，不由臉一紅，嗔道：“夫君，你還冇看夠啊。”

忽聽車把式“哞”的一聲，車身閒逛了兩下，穩穩地停了下來。若芷翻開車簾看了一眼，輕聲道：“蜜斯、姑爺，到了。”

“上路？”衛平大驚失容，連聲道，“既是盜竊得逞，罪不致死吧。”

仆人笑道：“老爺說他罪該萬死，他就罪該萬死。何況他已經在供詞上畫了押，再無狡賴。就憑那一份供詞，不管送到那裡去，他都是極刑難逃。姑爺，這等肮臟人，你不幸他做甚？”

人們之以是喜好乘坐牛車，隻是因為比擬於馬車，牛車要更加安穩些，乘坐起來也要更舒暢些。當然，這類安穩也隻是相對而言。現在，這輛廣大的牛車“吱嘎吱嘎”行駛在洛陽大街的青石板上，免不了還是有些擺佈扭捏、高低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