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笑道:“多做多錯,不做不錯。王爺到了這裡,每天庶務纏身,不免出錯。如果不謹慎防著衛平,一旦被他揪住把柄,悔怨莫及。”(未完待續。)
獨孤蠻連聲喝采,與拾虜再次戰在一處。獨孤蠻在衛府京郊彆院的那段日子,聶勝曾經親身指導過他一段時候,固然還算不上得了聶勝的真傳,但拳腳工夫卻不是拾虜如許單靠蠻力的傢夥可比。
提及獨孤蠻,七尺開外的個頭在同齡人當中也不算矮了,但在拾虜麵前,也才堪堪及到肩膀。拾虜不由笑道:“阿蠻少主,部屬怕萬一傷了你,阿蘭公主麵前不好交代。”
還在孩童期間,獨孤蠻就是獨孤部落的少族長,厥後淪為仆從,再被衛平派人挽救到了都城。在都城,他固然也隻是個小小少年,但是從衛府到器作坊、奮武營,大師對他都非常尊敬。他也明白,大師尊敬的實在不是他,而是衛平。
當年在部落的時候,獨孤蠻還隻是個孩子,對拾虜印象不深。但他少年心性,看到拾虜這般結實的一條男人,不由生了爭雄之心,大聲道:“你就是拾虜?公然好大的個子!來,你我角力一回,如何?”
獨孤蠻撇了撇嘴,道:“拾虜,你彆把話說滿,誰傷了誰還不必然呢!來吧,就在這裡!”
現在,竇進終究見到了獨孤蘭常常唸叨的這個弟弟,少主兩個字便脫口而出。究竟上,他對獨孤蠻的感受也隻是這個少年長得比較結實一些,至於獨孤蠻能不能真正帶好全部獨孤部,他的內心並冇有底。
現在,司馬倫都督秦、涼二州諸軍事,權勢確切比在鄴城時更大了。但秦、涼二州地處邊疆,繁華遠不及鄴城。轄區內更是胡漢稠濁,紛爭不竭,擾得司馬倫也不得安寧。因此對於這個任命,他實在多有不滿。
獨孤蠻走後,衛平彷彿就多了一份等候,盼望著獨孤蘭帶著孩子早日返來。提及來,兒子已經四歲了,他還不曉得兒子長得甚麼樣。不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獨孤蘭肯不肯返來,甚麼時候返來,卻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獨孤蠻哈哈笑道:“拾虜,你服不平?”
司馬倫不悅道:“本王已經跑到了這裡,他還想如何!”
正說話間,火線俄然來了一隊馬隊。為首的那名鐵塔般的男人,恰是獨孤部第一懦夫拾虜。拾虜翻身上馬,哈腰見禮道:“部屬拾虜,恭迎少主進城!”
一旁的骨兒朵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從獨孤蠻的神情中發覺到一絲彆樣的味道。那種味道她說不清道不明,就彷彿草原上枯萎的野草經東風一吹,又開端勃勃地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