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煊熾調侃道:“說的彷彿你冇有參與似的。”
未幾時,麵前巷子垂垂寬廣。穆煊熾問道:“看著模樣,是要到了吧。”
穆煊熾將霜華擋在身後,挺著腰桿,不屑道:“你如何在這裡?你和白虎教有甚麼乾係?堂堂中原第一大教天絕教的教主,難不成和白虎教締盟了?不過,你已經是天絕教的過往雲煙,也冇甚麼權勢,想必是來憑藉白虎教的吧。”
他推了半天,門涓滴冇有反應。轉念一想,又模糊感覺這是個圈套。那人要不就是一起尾隨,要不就是守株待兔。或許因雪天的啟事,穆煊熾未能發覺,要不然,就是此人的武功遠在穆煊熾之上。他這麼一想,就感覺七兒冇有傷害。此人想必就是白虎教的成員,可為甚麼他要將本身關在這裡,七兒說從這裡走能夠到總壇?
阮雲七點頭道:“應當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