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娘乃是合歡宗女修,得知萬法宗的人要來大雍,就用心假裝成散修靠近阿誰叫藍憂的小子,跟著他一道來了這邊。”
蒼溟點頭:“一樣的招數,天帝使了,天後再使,未免東施效顰。”
“阿羅刹天。”
青嫵聽到這兒,翻了個白眼。
“走吧,去好好審審阿誰叫玉孃的。”
兩人四目相對,青嫵臉一黑:“是你栽了,我纔沒有!”
青嫵心臟猛的一跳。
蒼溟捏了捏她的小胖腳,“好胖好圓。”
“你也已經真的認識到了,不是嗎?”蒼溟看著她,輕聲道:“我本就是他,他本就是我。”
蒼溟抬眸,俄然抬手將她朝後一推。
青嫵本想一腳踹飛他,聽到這話愣了下。
他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腳背,酥酥麻麻的。
他說話間,衣衫已然自潔,乾清乾淨一身白,像是天涯雪,那禁慾不沾塵凡的模樣,誰能想到他前一刻紅著眼,在她膝上親吻的模樣。
青嫵嘲笑:“我看你是毒打還冇挨夠。”
青嫵之前就看過這玉娘子的因果境遇,並未看到有秘境這一段,明顯那灰氣的存在會諱飾人的因果命數。
就是這長久的失神,蒼溟已替她洗濯潔淨、擦乾、重新穿上鞋襪。
緊跟著,她的神采比男人更加嚴厲端莊,一身正氣直接把鬼氣都蓋下去了。
她瞧著男人那一臉端莊,把內心的鬼罵嚥了下去,悶悶嗯了聲。
恰好就是這昏招讓他倆都暗溝裡翻船了,青嫵悄悄剜了蒼溟一眼。
將來的蕭沉硯。
“不管是疇昔、還是現在、或是將來,我彷彿都會無可救藥的愛上你。”
“蕭沉硯呢!他如何冇出來掐死你!”青嫵咬牙切齒。
青嫵下盤一貫穩的很,但她這會兒感受鬼jio燙得很,被他這麼一推,倒真的朝後仰去,跌坐在一團柔嫩中。
青嫵感受本身雙腳像是踩過了熔漿,那熱浪從腳底往頭頂竄。
下一刻,她在內心鄙棄這顆心:你跳個屁!
天後的目標一向是個迷,現在陳跡已露,對方也已脫手,天然要順藤摸瓜查下去。
夜遊和黃蜂親身出馬鞠問,冇給整出彆的幺蛾子。
曾經,硯台那討厭鬼也對她說過一樣的話。
蒼溟聽到‘婆婆’這兩字兒時,唇角翹起幾分,在青嫵朝本身望過來後,唇線又抿得平直。
青嫵挑眉,“崑崙?”
難怪那玉娘子要引蕭扶稷暗裡見麵了,敢情是為了睡了人族新帝,謀奪其氣運。
因為硯台才長出了你這費事玩意兒,這會兒對著蒼狗狗蹦躂個甚麼勁兒?
他點了點頭。
可氛圍就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