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氣莫名熟諳,彷彿在影象裡呈現過。
“費事死了,用你的陰官印查一查不就曉得了。”
倒像是在地上滾出來的,至於臉上和脖子上的,到不清楚啟事。
還常常趁她不重視掐她的臉,說她包子臉最好掐。
判官筆:誇他你高傲個甚麼勁?
青嫵紅唇翹起,帶著那麼點高傲:“那是~”
蕭沉硯感受身上的束縛一消,突然展開眼,入眼是頭頂的雕花藻井。
除了十幾年前他被奪去皇太孫身份,獲賜一個熱誠式的‘厭王’封號,在北境掌兵這些年,還真冇人用這類口氣與他大小聲過。
嘴巴被撞的有點疼,青嫵揉著唇,眼露滑頭,指甲在男人脖頸處撓過,留下幾道含混的紅痕。
被窩裡:“吵死了,你出去!”
“王妃是要本王親身脫手,請你起床嗎?”
“阿嫵壞鬼快去吸乾了他!”
“王爺睡著了?”
青嫵穿戴寢衣出去,一眼就瞧見桌上的佛珠和匕首。
詭異睏意高聳襲來,他驚覺不對,突然握住女子在他腰間搗蛋的手。
床上女子秀眉一蹙,美豔容顏暴露了不耐,直接翻身,鋪蓋一卷,擋住頭,持續睡。
誰讓上輩子,他老仗著比她大幾歲,人高腿長,說她是個小豆丁!
直到拂曉拂曉的那一刻。
然後……
她一腳將蕭沉硯踹下床,男人咚得一聲滾到床下,她擺出個大字型,舒舒暢服占有全部床榻。
蕭沉硯固然被青嫵用鬼力弄得昏睡疇昔,但他的確意誌力驚人,一向試圖醒過來。
青嫵美目顫了顫,隻看這些傷口,就知他這十年來過很多不輕易,細指不由撫過那些傷痕。
“王妃……”蕭沉硯禁止著語氣。
判官筆的聲音在腦海響起:“肯定了,你和他之間不但有恩,另有怨。”
判官筆心知肚明,道:“給他下奪命煞的人有點手腕,首尾清算的潔淨,追蹤不到,不過氣味我記著了,若遇見的話,必定能認出來。”
“他好勇哦~主動丟掉這克鬼的佛珠,還背對你裝睡,引你中計呢~”
睡著後又產生了甚麼?
昨夜他是如何睡著的?
嗬,現在誰掐誰?
“王爺你真的睡著了嗎?”
“不過,長年累月被陰寒腐蝕,隆冬也如寒冬,他竟然冇瘋,阿嫵壞鬼,你這老熟人意誌力怪變態的嘛。”
“能壓住這渾身陰煞呢,九成還是靠他本身的意誌力和長年疆場廝殺感染的一身殺氣。”
蕭沉硯:“……雲、清、霧!”
重歸暗中的那一刻,蕭沉硯翻開眸。
“走你!”
蕭沉硯嘲笑:“本王有傷在身,也想多睡會兒,卻不知如何到了地上,不如王妃給本王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