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玩意兒被串在樹杈子上,像是被人清算出來籌辦燒烤的菜似的。
蒼溟點頭,“大孃舅與四叔都做夢了。”
一入殿,最早看到的就是通天樹的樹冠,幾近塞滿了全部天帝殿。
有個強大爹吧,好處多多,獨一不好的就是他會搶著幫她打臉。
他看著雲錚的雙眼,“他們夢見了我父王母後。”
現在先太子和先太子妃彆離向徽王和謝韞托夢,如何看如何不平常。
彌顏手捏著繡花針,見到青嫵後,眼睛一亮,手裡的繡花針一歪,本是要縫嘴的,一下子戳少衡的鼻孔裡了。
彌顏笑眯眯過來:“這狗東西嘴巴臟的很,縫起來纔會誠懇……”
彌顏伸開雙臂,笑的像嗑了幾百斤叉叉藥似的,往青嫵身上撲。
不管是蒼溟還是蕭沉硯,獨一在乎和承認的父母都隻要曾經的先太子和先太子妃。
細看的話那魂兒長的還挺俊朗,身材也怪矗立的。
剛好這時又呈現了那奧秘灰氣。
青嫵絲滑的歪身一躲,彌顏撲了個空,趔趄了下,幽怨轉頭,就見她走到了叉著少衡腦袋的樹杈子下,抬頭打量,嘴裡嘖嘖稱奇。
少衡朝她瞋目而視,卻說不出話來,眉心處那墮魔的標記格外較著。
四周還是有很多神將在戒嚴。
但現在,那些神將們看到她後,先是嚴峻了一瞬,很快就生硬的挪開視野,假裝冇看到。
雲錚細說了一下那奧秘灰氣的事兒。
蒼溟神采穩定,嗯了聲,隻抿了下唇。
“不可!我必須以身相許!”
“老孃返來了也冇見你露個麵,這會兒你彆給我整那死動靜啊!我就掉點皮,你們一個個的,搞的像我快無了似的!”
隻是冇等少衡慘叫,就把他腦袋朝樹上一丟,一條樹枝飛來,直接給少衡來了個穿喉,堵住了他的慘叫。
彌顏的聲音俄然冇了,死死盯著她的手。
但想到蒼溟來時的神情,詰問道:“你又遇見了甚麼?難不成謝叔和徽王那邊也有這灰氣呈現?”
那鮮明是少衡的頭。
青嫵就和進自家後院似的,大喇喇的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