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破體的速率停下,但青嫵還是感受有甚麼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青嫵:“……”
“你身上有鬼血酒的氣味,你就是鬼血酒,我能夠吃掉你。”
燭龍俄然停下嗅聞,道:“你身上為甚麼有霜霜的氣味?”
燭龍那雙死龍眼震了震。
“你口中的霜霜,恰是我阿孃呀。”
燭龍勾唇笑了起來:“自是要長相守的乾係,她承諾過要一向養我的。”
青嫵的感受更加奇特。
他聲音竟是結巴了起來:“我、我、我是你……你爹?霜霜真說過要讓我給你當爹嗎?”
“大神,莫非你就是阿孃給我和哥哥找的爹嗎?”
“不,她說話向來算數,定是那些冇腦筋的牲口邪物遲誤了她的時候。”
青嫵一開端出去時,一身武德充分,籌辦不平就乾。
細口花瓶在手中消逝,青嫵模糊聽到了呲溜呲溜噸噸噸的聲音。
嗯,是鼻血。
燭龍雙眼停下了抽筋,齊齊展開,豎瞳直勾勾盯著她,那股悚然的危急再度將青嫵鎖定。
“如何能說是算計呢,我是想與大神做一筆買賣。”青嫵笑容‘馴良’:“買賣若成,我包管大神不但有鬼血酒,另有源源不竭的巫血酒。”
青嫵眯眼笑著,開口道:“冇了,被你喝光了。”
青嫵眨巴眼:“莫非是我認錯了?你不是阿孃給我和哥哥找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