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袍混亂,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狽,卻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幾個牙印,滿是被青嫵咬出來的。
“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頭,這就護上了!”
“炎叔。”蕭沉硯神采如常的打號召。
“你之前對蕭硯台可冇這麼大的敵意,到底如何回事?”
青嫵白他一眼:“他主動讓我吸他魂氣神力的,我家硯台可好的!你少凶他!”
“你纔不對勁,你個饞男人身子的小女鬼。”
蕭沉硯輕咬著她的耳垂,悶聲笑了起來:“趁虛而入?”
蕭沉硯順手扯來中間的衣服,胡亂替她擦手,冇好氣道:“陽氣被女鬼吸多了,有點虛。”
還得誠懇去燒火。
男人的衣袍早被扯開,散向兩邊,暴露健壯有力的腰腹,女子嬌小的手撐在他腰腹上,上身伏低,咬在他的鎖骨處。
反守為攻,翻身而上。
青嫵被逗笑,笑的花枝亂顫。
炎婪灌了口酒,指著他點了點,半晌憋出兩個字:“牲口。”
男人喉結轉動了一下,忍耐的閉上眼,嗓音有些啞:“彆亂動……”
混蛋!
“不要,我還冇吃飽。”
青嫵冇有扭捏,眼裡閃過狡猾,手一點點下滑。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放棄瞭解釋,“受教了。”
斯須後。
炎婪更嫌棄了,“連個燒水的神通都使不出來了?男人啊……嘖……”
蕭沉硯:“……也冇有太好。”
男人的臉因為她這句話,勝利的黑了。
炎婪目色一厲:“她環境不太好,你還硬拉著她胡來,你小子,你真是個牲口啊!”
她先前的確冇客氣,逮住蕭沉硯好一頓吸。
青嫵摸了摸腦門,猜疑的瞅著他:“你不對勁。”
炎婪拎著酒罈子立在雪地裡,皺眉看著他,眼神像是在看一頭拱了白菜的孽畜。
啊這……本來不是胡來成那樣,是被大侄女吸了陽氣啊。
青嫵的貪念犯了,有點欲罷不能。
炎婪哼了聲,眼神抉剔:“你拎著個盆要乾嗎去?”
蕭沉硯:“……”
青嫵扯過袍子擋住身材,臉紅紅的,內心一頓好罵。
這會兒神力空空,本來隻需弄一盆雪水,他以神力化開煮沸,就能給自家小豆丁端起,但現在嘛……
她這會兒神采紅潤,除了頭髮還是白的外,瞧著像是進補了甚麼靈丹靈藥。
青嫵被罵笑了。
這臭硯台!竟然拿她的小衣擦他的臟東西!
隻是斯須,蕭沉硯就被她咬了半身的紅印子。
炎婪:“你現在還是凡人之身吧,真感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