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和定王不為所動。
“六哥說的極是,此事天然要我們一起去。”
徽王再不甘心,也不能叉著兩人進殿。
先太子在時,老天子的統統兒子都顯得暗淡無光,那幾年,幾兄弟之間也都相安無事。
“二哥這是甚麼話,去父皇身邊儘孝豈能分前後,弟弟我自當同業。”
成王和定王頭皮發麻。
見到蕭沉硯時,五個藩王都有一瞬恍忽。
老天子嗅到他們身上的血肉,更是暴露了瘋顛之色。
定王深吸一口氣,有了更可駭的猜想。
“本王先出來!”
統統熟諳雲錚的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都生出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刹時。
那是……他們的天子!
他的王妃一看就不是人,指不定就有把人變人妖的本領。
一道無形的結界,將殿內粉塵般的孢子反對在內。
“此大惡,無德無行,以私慾亂朝綱,殺骨肉、害忠臣,踐性命為草芥。”
“天壽殿內,天然隻要陛下。”
可這類安靜,跟著先太子自焚,蕭沉硯被封‘厭’字,從都城被擯除到北境後就變了。
就像是一場怪誕大戲終究到了閉幕的時候。
兩人猖獗點頭。
“今召諸位大臣前來,共同觀瞻我大雍蛀蟲之首。”
對於永王、福王、獻王三人的殷切,蕭沉硯冷眼看著,毫無禁止的意義。
他們五人整軍朝都城而來時,多麼氣勢勃勃,多麼意氣風發,成果呢?
不管是論嫡長,還是才氣,誰能比得上先太子。
等他們聽到屏風後老天子的嗟歎聲後,三人都加快法度繞過屏風。
“雲錚?!”
而定王和成王在看到對方時,也愣住了,脫口而出:
王位在性命麵前算個屁啊!就算要用不孝不悌給他們定罪,那也是以後的事。
蕭沉硯對徽王淡淡道:“召文武百官過來麵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