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了老底,某壞鬼惱羞成怒,一把捏住判官筆:“你要死啊!”
陌生的感受,令人酥麻到骨子裡,讓她頭皮發麻,既刺激又勾人,令人慾罷不能。
判官筆啊啊直叫,幾乎夭壽之際,拍門聲救了它狗命。
判官筆:??!不是!我招你惹你了?硯台哥你如何如許?
青嫵懶洋洋的沐浴完,身子另有點疲軟,她換好羅裙,籌辦美美的給本身梳個妝。
判官筆幽幽冒了出來,筆毛有點分岔,一如它狼籍的內心。
兩人都被對方弄的有些狼籍。
蕭沉硯看她一眼,抱起她往盥室去。
“我不嫌他費事,我也不在乎他帶給我的費事。”
就算真有豪情……那又如何呢?
“那是~”
蕭沉硯低頭看了眼,抿了抿唇,倒是個另類的禁止本身慾望的體例。
青嫵紅著臉瞪他,“不害臊,出去出去!你從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