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這類近間隔的貼合,比方纔她上他下的麵劈麵更讓她頭皮發麻。
青嫵開口想刺他,卻看清了他眼底的笑意。
聽到她唇齒間細碎的謾罵,他眼角眉梢俱是笑意,食髓知味般放開她,他猶不甘心,揩了揩她紅豔的唇,歎了口氣。
“你曉得我做不到的。”
丟臉?
有星點笑意悄悄浮上蕭沉硯的眼尾,他麵上還是一片沉著沉穩,昨夜阿誰慾念深重,似想將她吞吃入腹的彷彿是另一小我。
“蕭、沉、硯!”
很早很早之前,她就曉得他是如何的一本性子。
青嫵腦袋一歪,一臉不解。
“如何就親夫了?”她抿了抿唇:“咱倆當初說好的演戲。”
冇錯了,這臭惡棍的德行,真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蕭沉硯接住枕頭。
她聽到他直白的透露慾望,身材僵成一塊鐵板,天然又感遭到了他身材的非常。
那長褲乃絲綢,本就貼身,男人長年戎武,一身肌肉緊實有力,腰腹處的線條勾人遐想,青嫵瞧著,視野不自發下滑,重視到了某個非常凸起的存在。
她眼神朝外瞥,身材遲緩後縮,在她腳底抹油之前,男人強有力的手臂鎖住她的腰,將她拽回他身上。
又怕過激了,真把她給嚇跑了,萬一她離家出走躲去陰司地府之類的處所,現在的他想要窮碧落下鬼域去找她,怕是也有點困難。
蕭沉硯大風雅方的站在床邊,見她那渾身是刺的樣兒,不由笑出了聲。
“假戲真做也是真。”
他倒是想更無恥,再得寸進尺些。
蕭沉硯長臂壓住眉眼,半晌冇有動靜,呼吸都輕不成聞。
“那你忍著彆欺負我。”
“總想欺負你。”
可身心的酥麻,下認識蜷緊的手指捏皺了他的寢衣,縱千言萬語說不出口,但心境已然透露,再也藏不住。
青嫵乾笑:“你還怪詼諧。”
這貪念一起,真的難以停止。
她實打實將‘恃寵生嬌’具現化了。
室內死寂一片。
他眸色垂垂暗了下去,俄然翻身,青嫵與他位置瓜代,她背才方纔挨著床,又被翻了個麵,男人的手臂還繞著她的腰,他的重量壓下,從後緊摟住她。
青嫵咬牙切齒,想罵他,想咬人。
這一次的頭槌,她真不是用心的。
那非常昨夜她也曾感遭到過。
下一刻,被子、鞋子、床幔……凡青嫵能觸及的,都被她當作兵器朝他丟來。
感遭到壓在身上的重量分開,視野一規複,青嫵立即坐起來,用被子把本身裹成蟬蛹,縮成一個球,警戒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