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倒是落在她的唇上,不掩欲壑,不遮詭計,像灼人的焰火。
……
蕭沉硯無法看她一眼,道:“也就讓那群紈絝在床上躺了四個月。”
蕭沉硯倒是站在院中的一棵歪脖子桃樹下,表示她過來,青嫵上前,看著那棵桃樹,挑眉:“如何?這桃樹下藏得有寶貝?”
青嫵眯起眼,俄然想到甚麼,摸了摸下巴。
有那麼幾年,每逢春季蕭沉硯就會往她那邊送好些個醜桃子,那桃子醜歸醜,但個頂個的多汁糯甜。
“小戒?”青嫵噗嗤笑出了聲,笑出來的刹時,她又感覺失了威風,立呆板著臉:“我不信,你展開說說。”
“算不得寶貝,隻是少時有個小友,格外喜食這棵桃樹的果子。”
蕭沉硯俄然上前了一步,像是柄強勢入侵的劍,青嫵抵著他胸膛的雙膝被他分開,明顯是她占有高位,卻被他的氣味緊緊困囿住。
蕭沉硯挑眉,敢情你也記得是如何回事啊?
徽王妃:你可彆定了!我那是不想飛嗎?我那是飛不走!
徽王:“……阿硯你這話說的,四叔我咋感覺你也在饞我身子……哎喲!”
“學到了這等好事。”
她當時還讓英姐帶她爬到屋頂上去看熱烈來著。
“嗯,的確學了一樣事。”
這是親爹無能出來的事?
屁嘞~她大哥雲錚雖也不是個端方守禮的,但論起缺德,誰能比得上當年的你?
姐弟倆已被蕭沉硯派人從瓊花樓接了出來,就安設在這邊。
“不止吧,你們是不是還把人家扒光了丟大街上去了?”
那罪名羅織的,五成究竟,五成冤假錯案。
話到嘴邊,青嫵還是憋住了,隻哼哼道:“你就仗著雲少將軍不在,往人家身上丟黑鍋吧,誰還不曉得你當年……”
徽王妃神采大變:“不!千萬不成!”
“我當年如何了?”
還斥逐妾室與我共白頭……王爺你這不是蕩子轉頭,你這是死豬複仇!
兒時那些‘舊怨’她也不是全記得,但現在嘛……好得很,他總能幫她回想起。
徽王臉發白,嘴發苦。
氛圍古怪,幸虧徽王冇有再‘口出大言’,讓蕭沉硯本就不完美的少年期間再添瑕疵。
青嫵和夜遊瞥了一眼,都冇說甚麼。
徽王:“王妃打的好啊,疇昔是本王有眼無珠,不識賢渾家,現在有王妃在身邊,本王才感到心安。”
徽王妃也像被卸了力量,她撐著門緣,手捂著心口,隻覺前路烏黑一片。
她記得兒時有一年,大哥彷彿是乾了啥好事,被老爹追著滿院子跑,揍了滿頭包。
徽王:“唉,王妃太賢惠了,但本王決計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