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臟東西就記恨上了,這群衙役冇有會玄門之術的,就成了目標,被當作傀儡,差遣過來對於他們。
男人的聲音鎮靜與驚懼。
金烏墜西後,深山裡黑得更快,稱得上伸手不見五指。
“王妃謹慎!”
但這些人還能活動,隻是雙目板滯,嘴角卻咧出詭異的弧度,像是被人硬生生將嘴角扯到耳根,笑容可怖至極。
山間破廟內的火光,成了黑暗中獨一的光源,吸引著那些隻能儲存在深淵中的鬼蜮之物,虎視眈眈,蠢蠢欲動。
有黑甲衛彎弓射箭,但山魈速率極快,身影難以捕獲。
司徒鏡衝另一邊那群鎮靜的衙役喝道。
一群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盯著女子詭豔莫測的身影,隻覺還在做夢。
滿肚子的不爽、煩躁在看到司徒鏡等人後,全變成了無語和彆扭。
就見陰沉的樹林中,一盞鬼火輕搖,有人提燈從林中走出,紅衣裙裾飄搖,像是自幽冥而來,奧秘而詭豔。
蕭沉硯你是不是有病?實話實說不可,非得嘴硬?!
“真成心機,大半夜的,這山上猴子開大會嗎?”
“燃燒!”又是一道聲音落下,火光驟亮,環抱全部破廟,構成一道火牆。
她嘴角扯了扯,問了個蠢題目:“你們……為甚麼在這裡?”
他們身上穿戴衙役的差服,身上橫亙著很多刀傷,正凡人的話,怕是早就流血而亡了。
有黑甲衛疇昔,直接將這幾人打暈,但山魈的笑聲越來越大,直往人耳朵裡鑽。
“王妃你呢?”
司徒鏡口中大聲念起埋頭咒,但他一人的聲音,如何能對抗幾十隻山魈的笑聲。
“太好了,我們得救了!”
“敕令,作歹走獸罰入妖冥府,銷魂、斷魄、下刀山百年,再油鍋炮烙,不得轉生。”
黑甲衛們握緊佩刀,他們之前和那群詭魅打過交道了,除了抓到一撮黑毛,一無所獲。
像是一具具行屍走肉,朝著破廟逼近,卻又被火牆逼停。
“這是甚麼鬼東西!”
司徒鏡目色一凝,從懷裡摸出一把黃豆,手結道印,“玄天借法,撒豆成兵!”
夜風蕩過,逐步吹弱火牆。
像是幽冥在她身後展開大門,遠處的黑甲衛們都冷不丁打了個寒噤,司徒鏡瞳孔更是震顫。
下一刻,衙役傀儡身上發作出獸類般的尖嘯聲,一個個傀儡回聲而倒。
說話間,就見火光外呈現了一個個‘人影’。
他們是真怕啊,明顯是進山搜人的,成果好端端的,一起來的人全都中邪了,變成那不人不鬼的模樣,對著他們就是一頓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