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出言禁止的東方鬼帝嘴角扯了扯,心道,你怕不是冇聽清,而是用心聽不見吧。
“——阿嫵阿嫵姑奶奶誒,殺不得殺不得啊。”
“炎婪!你以金烏日炎炙烤我西鬼城,是想挑起動亂嗎?彆覺得你是府君的義子,便能夠在陰司胡作非為!”
他酒罈朝前一扔,灑出的酒水悉數化為岩漿,化為一隻龐大火鳥,奔騰而起,全部西鬼城都似墮入了太陽熔岩當中。
一簇簇金火彷彿日炎堆積成的雲彩,懸浮在西鬼城上空,將城中鬼物炙烤的叫苦不迭。
一身紅衣似剛剝下的人皮,又似燃燒著的烈焰,搖擺的裙襬似被火焰焚灼過,飄搖而出的並非灰燼而是無儘的雪粒。
在男人劈麵,一個身影高大巍峨,頭戴帝王冕,臉部被黑氣覆蓋,但渾身高低沸騰的鬼氣便能看出,對方已經怒極。
西鬼帝身形僵住。
西鬼帝臉上的黑霧似要散開了普通,他聲音沉沉傳出:“帝……”
黑霧下,西鬼帝暴露陰冷對勁的神情。
西鬼帝以黑尺抵住長刀,身上的鬼氣都被烈焰逼得朝下一沉。
陰司王印朝著鬼帝王印狠狠撞去,王印之上的惡鬼伸出骷髏手臂,掙斷次序鎖鏈。
三足金烏炎婪:死丫頭電影,你罵誰雞呢?!
團團堆積的日炎中,男人姿勢豪宕的坐在期間,燦金般的長髮飛舞,赤裸的上半身肌肉遒勁有力,孔武不凡,火焰般的圖騰自腹肌上盤布而上,延長至男人下頜處。
“毀便毀了,我為何不敢?”
幽冥之下,幡塚山,現在也如烈火烹油。
好像火山熔漿般的烈焰從他身後的金烏法相中翻湧而出,他探手入法相中,自金烏法相中拔出一把足有一人高的長刀,刀身裹挾烈焰。
身影眨眼就到了西鬼帝的身前。
“傲慢!不過看在府君麵子上尊你幾分,說是義子,你不過也隻是他白叟家收伏的坐騎,真當這陰司是你的天下了?!”
詭豔絕美的臉上掛著如有似無的含笑,深淵般的黑眸落在西鬼帝身上,不輕不重的扣問:“你要教誰端方?”
聲音落下的同時,一粒微塵自青嫵眉心飛出,化為更加龐大的王印,王印之上是屍山血海白骨成林,乃是全部天國微縮之景。
炎婪嗤笑:“喲,堂堂西方鬼帝如何連老子一刀都擋不住?”
青嫵眼裡染著血光,笑吟吟看向趕來的四位鬼帝:“四位叔伯方纔說甚麼來著,我冇聽清。”
青嫵嘖了聲,嫌棄臉:“虧你還比彆的雞多長一隻腳,不頂用。”
南邊鬼帝笑著冇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