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正如甄柳所說,宋玉梅不能生,甄柳不能生,包含他在內裡養的兩個窯姐也不能生。
如果放在本身有一天出嫁了,孃家人出來如此珍惜,本身也會打動的。
這個甄柳真是和彆人家的閨女分歧。固然她不像肖氏那般事事計算,但就是一點也受不得欺負。當初甄家老兩口兒多胎皆男,一向到三十多歲的時候才生了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固然是屠夫之家,但也掌上明珠普通養著,父母慣著,哥哥依著,以是自小也算是嬌縱蠻橫慣了,即便是到了婆家,也冇做甚麼收斂。
“哎喲!瞧您還誇我。”裴二見事情有所和緩,從速賠著笑容,持續道:“此次我三弟做的事兒呢,確切是有些過分了。方纔我娘也罵他了,我爹還用藤條抽了他,這不他帶著渾身的傷就去鎮上處理事情去了。人嘛,總有個出錯的時候,您和甄家的兩位弟弟就諒解他這一回吧!等他返來,我讓他親身給您認錯去,讓他給您跪著,你甚麼時候消氣了,再讓他甚麼時候起來。”
裴三的神采,被她說得青一陣白一陣的欠都雅。但卻又感覺啞口無言,在爹孃和兩位哥哥嫂嫂麵前,被她這般控告和挖苦,裴三當真是顏麵掃了地。之前也曾經有人表示他,或許這生不出孩子不是女人的啟事,可他就是不承認,也不甘心,以是纔在內裡找了兩個女人養著,看看到底能不能著花成果。
非但是他驚駭,就連裴玉和葉氏也嚇得直激靈,看這一家人的氣勢,如果逮到裴逸澗,還不是真要把他給卸了啊!
現在甄柳這般毫無顧忌地指出貳內心最軟弱的處所,他天然是有些接受不住。乃至有種想扯過她的腦袋,猖獗煽兩巴掌的打動。
“因為我?”甄柳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把就扯住了裴三的衣領,歇斯底裡地吼道:“裴三,你本身做了不要臉的事兒,竟然還往我身上潑臟水。你還是不是人?現在守著你爹你母親的麵,你到是給我說一說,為啥因為我?”
電石火光之間,裴子慧明白了,這就是甄柳家傳說中的彪悍孃家人,公然很彪悍。還非常護短。
彆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魁偉男人更是嚇人,他拿著屠刀用力的往木桌上砍了幾刀,氣勢洶洶的吼道:“裴逸澗你給我滾出來,竟敢欺負我妹子,看我明天如何像卸豬肉一樣把給你大卸八塊了。”
裴三臉紅脖子粗地揉著耳朵,一臉委曲:“娘,您還說我的不是。還不是您整天說著抱孫子,我也是急的。前麵宋玉梅冇生,讓您給休了,後娶的甄柳又冇生,可她家人這麼彪悍,咱也不敢休啊!為了咱裴家能傳宗接代下去,我隻好到內裡去找,到時候給您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孫子不是挺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