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我冇事,真冇事!”宋玉梅見狀,反而語無倫次地安撫起段氏來。
“感謝你,二嫂。”宋玉梅哈腰放下褲管,重重地歎了一聲,說道:“二嫂,我身上這傷我本身都不敢看。到了早晨我都是吹了燈再脫衣服的。回了孃家,我也不敢在孃家住,就怕被我娘看到我身上的傷,你說如果被我娘看到了,她白叟家很多心疼啊!我每次歸去我娘都說:‘玉梅,你就在家陪娘住一早晨吧!’我也想住啊!但是我不敢!真的不敢……”
段氏一把搶過她拿在手裡的木盆,急道:“都傷成如許了,還洗甚麼菜。”隨即她將手裡的菜往木盆裡一扔,伸頭喊了聲:“慧兒,你來洗菜,我有話和你三嬸說。”
“啥?”段氏頓時呆住了。她本覺得宋玉梅身上的傷,是小兩口吵架動了手,可宋玉梅竟然說年年代月周而複始。段氏將信將疑的同時,又看了看她身上的新傷舊痕,倒也明白了幾分,看來這裴三是常常對宋玉梅脫手了。
“為啥?”宋玉梅抹了抹眼淚,扭過甚說道:“還不就是因為我生不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