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們一起種田吧_第20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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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烈皇後春季也常來桂宮賞花?”

雨絲裡,虹橋上,謝如雅打著一把傘,瞭望著花圃,唸唸有詞,我明白他正在苦想作詩,便向上官笑道:“這個年代彷彿分歧適作詩,但如雅不管出世出世,都偏疼吟詩。”

我娓娓道:“屈原的離騷中各種花都有,唯獨少了桂花。我居桂宮,曉得了此花好處。它情疏跡遠,淡然蘊集。難怪人說它勿須淺碧深紅,自是花中第一流。”

“非也”上官道:“皇上去西北,防備的倒是北方之敵。”

“兩次?”

我徑直坐在他邊上,背後一陣疼,我不由皺眉,卻不肯□□出聲。

我猜元天寰必然跟他談起過用美人誹謗之計,便道:“……想必皇上會絕望。”

“我有甚麼不幸?不幸的是你。”我淡然道。

他坐直,把本身的領口扣好了,眸子如古潭水,他說:“好。”

夜裡,我渾身炎熱難當,彷彿有一種滾燙的氣體被骨頭蒸發到*裡。我翻來覆去,隻覺心癢,難以矜持。彷彿要抓住甚麼,卻如何也夠不到。我咬著牙齒,昏昏沉沉,昏黃間眼裡五彩繽紛,躺在了石竹花叢中,有個少年鳳眼開了桃花,笑嘻嘻的問:“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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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諦視他說:“感謝先生。”

善靜淺笑:“都是陳年舊事了,公主也不會有興趣曉得吧?”我知她是不肯提,便將話題轉開了:“我昨日命人折桂送到內宮去和人共享清芬。因皇上並無嬪妃,隻送給了先帝們的妃子。內宮中以趙王母楊夫人最為高貴,是嗎?”

上官悠悠道:“王紹已殺了與畫中人一樣的小妾,並將人頭送給了南朝的天子。”

我竟然笑了一笑,拿起把紈扇:“我不會那麼蠢。你若死了,你的女人隻怕也就該死了。”

當一個少年不再做夢的時候,時候就過得緩慢。我思疑本身變老了。但是銅鏡中的阿誰我最熟諳又最陌生女孩子,眸子一天比一天更敞亮,膚色一天比一天更廓清。就算對於公主的新奇,也不能保持太久。當春季到臨的時候,長安的人們風俗把我稱為“桂宮”,彷彿我向來就是在那邊,為他們的青年天子所存活著。

“真不幸。”元天寰略帶諷刺。

善靜雙手合十道:“貧尼之姐文烈皇後也最愛桂花,說它流芳人間,獨一淡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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