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臉上現出了淡淡的倦怠,纖細的手指按了按眉心,纔看著林鬱藹說道:“我把人都打發了,我們姑侄倆說幾句梯己話吧,因為皇上對我專房獨寵,太後一向就看我不紮眼,但我又有甚麼體例,總不能把皇上往外趕,後宮那麼多女人,天然是能抓住一點恩寵便是一點,不然我便寸步難行。”
林鬱藹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纔沒了剛纔臣子見皇後的陌生,笑著喚了聲姑姑。
一吻結束,戚烈一雙眸子含笑看著他,“這麼好的酒,就要兩小我一起喝纔有味道。”
現在林鬱藹內心也明白了,姑姑特地叫他進宮來,與他說阿烈的婚事,必然是父親授意的。
林鬱藹回過神來,發明這宮裡服侍的小宮女都不在了,隻剩下姑姑的貼身大宮女語琴立在門口。
“姑姑……”林鬱藹心中悶痛。
他在房裡練了一個時候的字,想讓本身心靜,成果還是氣悶難耐,連晚餐也冇去吃。
大慶朝的皇後按祖製都住在鳳鳴宮裡,鳳鳴宮曆經朝代更迭,現在被補葺得更加金碧光輝,無處不彰顯著皇家的大氣嚴肅。
聞聲戚烈的聲音,林鬱藹一下子鬆弛下來,靠在他懷裡。
這會兒天氣還早,如果是平常,他必然是要去戚烈那兒的,但明天卻提不起一點精力來,出了宮門,坐上馬車,就叮嚀車伕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