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起走一起吃,兩人肚子一向是飽的,連午餐也省下了。
戚烈勾唇笑了笑,問道:“他午膳用的多嗎?下午可還吃了零食?”
戚烈雙手合十回了禮,說早晨在這裡吃齋飯,請大師差人籌辦著。
他換了身常服,往花圃裡去。
“三……嗯,四隻。”
“不信。”戚烈點頭,又笑道,“按佛家的說辭,我在疆場上殺了那麼多人,造了那麼多殺孽,早該下天國了。”
湖邊上有座水榭,四周掛的帳幔跟著一陣輕風悄悄擺動,林鬱藹隻鬆鬆垮垮地穿了身素色袍子,手裡拿了本書,靠在軟榻裡看,一邊的矮幾上擺著吃潔淨了的白瓷盤子,一套茶具,中間一隻玉碗裡是喝得隻剩下一小半兒的綠豆羹。
顛末端這大半天時候,在戚烈的一再要乞降號令之下,林鬱藹終究風俗了這麼密切的稱呼。
林鬱藹被他噴出來的氣味弄得癢癢的,耳朵紅了,縮了縮脖子,小聲說:“兩隻。”
“這就喝采了?”戚烈抬起他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拇指掠過他的唇,“這才隻是剛開端,我要把統統能給的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