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瀲搭在雕欄上的手指輕微的動了下，力度固然不大，但眼尖的葉芷還是看清了他的這個行動。

藉著那微小的光，葉芷一眼望去，也冇看到修羅的身影，葉芷回身，正欲開口問楚瀲，卻見楚瀲徑直走到了一個燃著磷光的燭台前，那燭台上的火光將他的整張臉暉映的格外幽深，那一臉的疤痕更顯得可怖，就像是從天國裡出來的人。

固然楚瀲冇說，葉芷也曉得了，他臉上的鏹水，該當是楚泫的母親，潑上去的，即便不是她親身脫手，這件事與她也脫不了乾係。

木階不長卻很堅毅，上麵為了防滑還雕鏤了凹凸不平的斑紋，葉芷穿的鞋底有些薄，走在上麵微微有些不舒暢，身上的衣服廣大，在上麵吹風倒也能忍耐，可這上麵不知多少年未化的堅冰一點一點腐蝕人骨肉的感受，難受的緊。

而就在與楚泫一起去書院的時候，楚瀲聰明的一麵便表現了出來，曉得了楚瀲的事情以後，老太傅對此非常驚奇，便將這件事上摺子奉告了楚王。

未曾想這兩人另有如許一段過往，聽完以後葉芷心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