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將手中的酒罈放下,看著葉芷道,“你的醫術是否真的很好?”
葉芷都如許說了,修羅也冇有再言語,隻是坐在一旁,背對著葉芷,將那壇酒的封泥翻開,直接抱著罈子,猛灌了一口。
“你放心跟去就是。”修羅頭也未回,伸手在湖麵上虛晃了下,像是將甚麼東西灑到了湖麵上,話是對葉芷說的,“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找到你的。”
冷風從口中灌入,身上的衣裳也濕了,寒意襲來,冷意實足,葉芷隻感覺本身渾身的樞紐都是痛的,但當下卻冇有透暴露分毫,“行不可隻當用氣力說話,隻不過……楚公子,你將我劫來,恐怕不止是讓我來醫人的吧?”
“無藥……”修羅反覆了這兩個字以後笑了一聲,又從一旁拿出了一罈酒,一隻手支在窗沿上身子一躍就坐在了那窗子上,對著內裡的水波豪飲,“連你也冇有體例?”
看到這艘大船呈現,葉芷的心沉了一半,轉眼看著阿誰戴著麵具的男人,道,“楚公子,我們素未會麵,彆來無恙啊。”
一小我走了出來,看了葉芷一眼,道,“主上要去措置些事情,說將這個女人交給部屬好生把守。”
酒香氤氳,襯著窗外的浩淼水光,更顯得豪氣萬丈。
葉芷盯著修羅看了會兒,聽到她如此說以後更不忍心突破她的期許,又躊躇了下,最後在修羅的催促下說出了實話,“被鏹水所傷比熱水燙傷更加嚴峻,熱水隻是燙傷人的肌膚,而鏹水卻能燒燬人的肌膚以後滲入出來傷到肌理和筋脈,如果被鏹水所傷,無藥可醫。”
聽到葉芷如許說,修羅的眉頭反倒是越皺越緊了,“那如果被……被鏹水所傷呢?”
葉芷一顆心終究放了下來,看來這孤影堡的人還真的是冇有甚麼歹意,不然剛纔她剛答覆了那樣的一段話,以後恐怕就要屍沉江中了。
修羅坐在窗沿上喝酒,葉芷坐在一旁暖著身子,誰也冇有去打攪誰。
修羅猶疑了半晌,方纔道,“人的臉如果毀了,你能不能治?”
他在做甚麼?
“主上如果見怪下來,我一人承擔。”
修羅擺擺手,道,“將她交給我,你們不消管了。”
剛走了兩步,身後便有人跟了上來,葉芷曉得是誰,就未轉頭去看,就在這時,肩膀上俄然搭上了一件還帶著暖意的衣衫,“你的衣服濕了,先穿戴吧,比及了船上我給你找潔淨的衣服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