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活的太孤單。
沐雲衣的手指悄悄在葉芷後背上的鞭痕處劃過,聲音中帶著顫抖,“剛纔……師父來過了是麼?”
想起當年師父一身輕紗白衣,站在那桃花樹下,全部天下都是淺粉色的旖旎,那種神態,又怎能說是性子寡淡?
葉芷走下那塊青石,頭也不回的對沐雲衣道,“皇上日夜勞累,不如事前歇息一會兒,下次若再次呈現如許的環境,不消耗這些工夫來找臣妾。”
葉芷愣了下,看出了沐雲衣的設法,但卻並未抵擋,伸手將本身的外衫脫了下來,隔著絲質的裡衣,那血痕看得清清楚楚。
葉芷的這句話,在沐雲衣心中卻產生了極大的震驚,師父到底是因為性子寡淡而不愛說話還是因為無人陪她說話?
沐雲衣盯著葉芷看,葉芷卻移開了視野,道,“你心中既然已經有了設法,為何還來問我?這類鞭法,你應當曉得是誰常用的。”